血珀耳墜立刻搖晃起來,好幾次碰撞到祝從唯的臉側,侵入一絲冰涼感,她的耳垂也隨之輕晃。
明明看上去沒什么,但她感覺很不自在,好像他的動作一點也不正經。
祝從唯從鏡子里輕輕瞪了他一眼。
溫呈禮仿若未覺她的嗔視,彎腰看著鏡子里的人,“很適合,就這么戴著吧。”
“這么快嗎?”
“家里人也會覺得我們很恩愛。”
丈夫給妻子買禮物,妻子歡喜接受。
祝從唯沒法回避這個理由,畢竟他們的婚姻開始就有這條協議,也將剛才心思泛濫的念頭拋之腦后。
只是她嘴上不讓:“還需要這樣表現嗎?”
祝從唯碰了碰脖頸上的絲巾,又對著鏡子里他的高領指過去,“只要是人都能猜到我們做了什么。”
掩耳盜鈴莫過于此。
但明知他們能猜到,她還是要遮住的。
溫呈禮的下巴虛空落在她肩上方一段距離,偏過頭,緩聲:“恩愛夫妻有性生活很奇怪嗎?”
呼出的熱息透過薄薄的絲巾傳遞進去。
他的黑發也觸到她的耳廓,拂得她耳朵外面癢癢的。
說得這樣直白!
祝從唯稍稍往外側了側腦袋,仿佛這樣就能離開他的氣息范圍,“知道了知道了。”
“你離遠一點。”她用手推他的臉。
他早上可能剃須過,不像昨晚扎她的手心,又讓她想起他某個地方的感覺。
“你要適應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妻子的身份,離得近也應該習以為常。”
溫呈禮的語氣雖淡然,卻多了幾分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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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主院時,麻將還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