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祝從唯多出來的耳墜,大家都有注意到,這個時間多出來的,猜到是溫呈禮從德國帶回來的禮物。
謝韶說:“你今天凌晨才回來,也不多休息休息,是想進醫院嗎。”
溫呈禮抿了口茶:“中午在公司午休了。”
他說這句話時沒有絲毫的心虛,仿佛真的午休過,也沒人產生懷疑,甚至在場的人都不會猜到他一整天沒有睡。
祝從唯垂首,也有點心虛。
她雖然后來睡著了,但也記得在浴室里清洗的時候天色蒙蒙亮,再后來胡鬧了一場,怎么也很久以后。
午休能有多久。
祝從唯懷疑溫呈禮是不是今天吃了什么東西,這么精神,到現在看起來也不困。
傍晚時分,牌局結束。
夏珺將祝從唯拉到自己的院子里,壓低聲音:“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被她這么直接問,祝從唯難免羞赧,但又不想對她撒謊:“……有。”
夏珺沒有太大驚訝,畢竟下午那會兒就有了猜測,而且她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食色性也,不奇怪。
上次她還讓祝從唯去父留子呢,現在看他們兩個人相處的也不錯,一切順其自然。
所以夏珺得到答案后只說:“保護好自己就好,什么事都要想好,別一時沖動。”
“……”
祝從唯覺得自己就是一時沖動了。
她昨晚純粹是被溫呈禮勾引的,也被他親得發懵——雖然后續她也挺快樂的。
夏珺沒看出她的微表情。
溫景佑得到解放,一結束就溜沒了影,老太太被哄去別的地方吃藥,留在廳里的只剩下母子二人。
“知道她們要去說什么嗎?”謝韶問。
“知道。”
溫呈禮慢條斯理地斟茶,“您看出來了。”
不過是簡短的交鋒,他就分辨出真相。
謝韶不否認:“別人看不出來,我是這方面的過來人,難道我看不明白嗎?”
她當初和溫父相敬如賓那會兒,也是這樣,在長輩面前裝出恩愛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