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紅了臉,手想抓住甚,卻只能徒勞地揪住棠溪追寬大的衣袖。
“別怕……”棠溪追嘴上安慰,四處淺啄,手悄無聲息地從月要上緩慢下移。
“啊!”
他猛地繃緊了身體,像一張被拉到極致的弓。
好冷。
仿佛冰錐。
飽滿渾圓的臀不住地打著纏,在燭光下仿佛澆了一層凝固的金蠟。
慢慢地,萬年未化的金蠟在手上變軟,冰冷的手指也被暖熱,變得shi滑。在不斷的搗弄中,金蠟如麥芽糖般變成了雪白,融化成黏膩的糖漿,盈盈水潤地糊做一團。
棠溪追抬起身子,就著昏暗的燭燈,細細欣賞著手里的雪白,好似珍寶一般。
筆直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分開又合上,再分開,中間拉出細細的銀絲,藕斷絲連。
裴厭辭xiong膛起伏,眼角一片泥濘shi紅,見他將污濁的手指塞進嘴里吃了,身下再次一緊。
“才兩根手指,陛下交代得有點快啊。”瑰紫色的眸子漫起一絲靡艷的邪性。
裴厭辭酥軟的身子頓時血液逆流,手腳發冷。
“你胡亂叫甚……”
還未說完,棠溪追身子再次壓下來,上揚的語調如鴻毛般,輕輕刷過他此刻腦海中被烈火灼燒而敏感的弦,“看來陛下也覺得奴婢伺候得很好。”
“你到底在說甚……”裴厭辭腦袋發懵。
看這人篤定和了然的神情,他腦海里陡然生起一個念頭。
棠溪追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前世的身份!
他想起上次酒醉,棠溪追說他吐露了不少話。
“那次我不過胡言亂語……”
“那次醉酒,陛下甚也未說哦。”他笑得像只修成精的千年狐貍,“不過酒醒后,陛下自己老老實實交代得清清楚楚了。”
那一次,棠溪追套出了他的身份。
今天,他終于吃到了自己想要的人。
他的小皇帝,真是傲嬌又難伺候。
還好,最終,他的目的達到了。
獵皇。
“奴婢伺候得這么好,陛下是不是該賞點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