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活總要面臨選擇,因為她和徐驍早先達成共識,隨著徐驍重回盛安,愈發(fā)忙碌,她的辭職也提上了日程。
她思慮再三,決定在六月底離開恒天。一是要等三會開完領年終獎,二來想看下通過的管理意見和各類文件模板、培訓方案實施半年效果如何。徐驍知她做事向來有頭有尾,自然答應。
等到七月初,她原本想通過社招進入盛安,被徐驍阻止。先不說一級一級上調沒必要,他堂堂一個總經理,招個人的權利還是有的。陳夏說他以權謀私,他便一遍遍親她,鬧她,笑說沒道理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還要受相思之苦,帶著她去和徐盛安以及幾個領導打了招呼,便讓她回到了原來的崗位。
三個多月下來,陳夏完全適應了工作節(jié)奏。這種感覺很奇妙,好像在外游歷一番,回來位置還在,同事還在,身份還在,有歸屬感,也有新鮮感。
電梯門開,她朝2002走去,剛輸了兩位密碼,隔壁的門卻正好打開。
她微訝:“你怎么回來了?”
“等你啊。”徐驍把她拉進自己家,關門,“明天周六,別告訴我你忘了什么安排。”
“當然沒忘,演唱會,多難搶的票。”
徐驍輕輕一笑,低頭吻她。在公司每天見,卻沒心思動手動腳,心癢了一晚上,終于等到佳人歸來。陳夏由他親熱了會兒,輕輕推開他的臉:“我的房子快要到期了。”
“那正好,你搬我這兒來。”
“你知道如非找我說什么嗎?她要把房子送我。”
“你拒絕了。”
“當然,我怎么能要。”
“那就不要。我買了再給你。”
“你哪里來的錢?”
“遲早會有的。”他現(xiàn)在接手了供應鏈公司,二叔當了外公,也有意把底下的工程公司交給他管,年薪應該噌噌往上漲,“或者,我們不要她的,我這套給你,反正我們現(xiàn)在同進同出,就搬到盛安附近住,這樣上下班也方便。”
陳夏覺得這建議可行,但是——“你這套為什么要給我?”
“我有的都要給你。”
“你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只是戀愛關系,你這么大方是要吃虧的。”
“哦,原來你還知道我們在談戀愛。”他愛死了她的正經,也怨死了她的正經。他低頭端詳她清麗的臉,心念微動,摟她入懷繼續(xù)親吻。陳夏拗他不過,不知不覺被摟進了臥室。她再次推他:“我還沒洗漱。”
“一起?”
“不要。”
“一起。”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