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她的只是一個落寞的背影。
徐驍把錢全轉給了保安:“叫總務處過來看看,該找人修找人修,多了的你們自己分了。”
“好的,徐總。”
“今天的事——”
“當沒發生,不往外說。”
他點點頭,牽了陳夏的手往里走,不到半路被她掙開。
他沒來得及說話,姜梓欣叫他:“送我去高鐵站,我有話問你。”
“你現在是對我發號施令嗎?”
姜梓欣看看他,看看陳夏:“不是,求你幫忙。”
姜梓欣都快忘了坐他的車是什么感覺。她調整座椅,掰下鏡子照了照臉,還好,看不出異樣:“你剛才為什么不還手?”
“還手了我現在得去派出所。”
“這不太像你的行事作風。”
“只要我是我,作風就都是我的作風。”他看了眼時間,真要命,鬧到現在餓著肚子,兩點還要上班。他撥了總務處號碼,“食堂還沒關門吧,給518送兩份飯,清淡點,最好是三樓的。”
姜梓欣等他掛斷:“你可以慢慢開。”
她想起他剛才征求陳夏意見時的樣子,“她都同意了,不會生你的氣。”
徐驍卻不敢像她這么自信。他是把門禁卡給了陳夏,也看見她上了樓,可她要是生氣了憋著怎么辦,要是打算把他支走再離開,他回去見不到人怎么辦。
姜梓欣又問:“你和她……多久了?”
“什么多久?”
“談戀愛啊。”她語帶機鋒,“不會很早就開始了吧,在我的眼皮底下。”
徐驍卻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姜梓欣一怔。
這應該算是分手之后,他對她說得最重的話:不是誰都像她這樣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