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每個人都被我捶倒了。
我站到中央的臺子上,比大家都高出很多。我挺想叉腰大笑——想了想還是覺得這太敗壞形象,最后,我只是故作深沉地說:“想要追上我,你們還遠著呢。”
“沒、沒關系,我會努力……”
沢田綱吉的聲音很小,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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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我十年前要去做什么來著?
已經到了醉酒的后階段,
我認為我還清醒——可事實上,我已經兩眼發直了。在草坪上跟那只螞蟻大眼對小眼一會兒后,我往前一趴,
暖洋洋的陽光照徹我的身體,我兩眼一瞇,
睡了過去。
再次重申,
殺手是不該隨意陷入深眠的。否則很容易死。但這里是哪里?并盛中學。如果真有人潛入進來想弄死我,
第一時間就會被飛機頭們斥退。
草根和泥土的味道鉆進我的鼻孔里,
螞蟻急匆匆地跑了。我睡得很舒服,
恍惚中好像有人挪動了我的身體,
將我從地上抱起來。
誰啊。我迷迷糊糊地想。
沒有香水味、沒有沐浴露味、沒有任何人造制品的味道——讓人無從分辨他的身份由來。但我知道,云雀恭彌嘛。
風紀委員長很擅長不留下任何痕跡,身上的氣味天衣無縫。可我在他的沙發上午休久之后,
便對他表現出的冷冰冰的味道產生了習慣。我原本并起來準備kanren的手指又放松了,
心安理得地在他懷抱里找了個舒服的味道,
腦袋一歪,
繼續睡下去。
哇,人肉枕頭,舒服耶。
“……”他的呼吸突然變得很淺。過了會兒,才恢復了正常。
陽光穿過樹蔭,
偶爾疏忽地落到我的臉上,忽如其來的光斑讓我皺起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