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獄寺隼人:“他說你放出咒靈把我吞了。有這事嗎?”
獄寺隼人已反應(yīng)過來我的“死”恐怕另有玄機。但他的臉色沒有半點兒緩和下來的跡象,硬邦邦地應(yīng)下來:“不錯。我親眼所見。三個月前…橫濱的港口……”
他的拳頭不自覺握緊了。我抓住了華點。橫濱,港口……等等,我居然有點心虛起來。
我趕緊轉(zhuǎn)移矛頭問夏油杰:“你三個月前去過橫濱嗎?見過我嗎?”
夏油杰沒有否認:“三個月前,我們確實在橫濱遇見了你。”
“我們”?
大概是我臉上的疑惑明顯,他解釋:“就是我和悟。當(dāng)時據(jù)說有前所未見的特級咒靈在橫濱出現(xiàn),小惠一個人沒辦法對付,同時為了百鬼夜行,悟提議和我一起過去。”
雖然這段話信息很多,但我的關(guān)注點只在一個人身上。
“五條悟還活著?”
夏油杰的目光如炬:“當(dāng)然還活著。你們兩個會在le上通訊……悟從來不透露你們的對話。不過。阿臨,你為什么會覺得他死了呢?”
屠龍少年終成龍,我也變成了造謠別人的家伙。但如果五條悟活得好好的,伏黑甚爾就不妙了……我委婉地開始胡說八道:“因為我已經(jīng)死了,如果能有他的陪伴我會很高興的。”
“不要把‘死’字掛在嘴邊,”山本武突兀地出聲,伸出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這種用肢體接觸來表達彷徨與確定的關(guān)懷,我實在沒辦法苛責(zé),便隨他去了。
不死就不死吧。
我心里隱隱約約冒出了一個猜測。——不止是我,沢田綱吉也還好好地活著。畢竟,死亡哪里是那么輕松的事呢?
我換了輕快的語氣問夏油杰:“好吧,姑且算你是無辜的。那你現(xiàn)在大半夜的跑過來,是想說什么?”
他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無法對我冒昧而直接的話說出斥責(zé),從僧袍寬大的袖子中掏出一個盒子遞給了我,示意我打開。
我打開一看,里面是五根枯萎緊縮的手指。
“……”
我趕緊把盒子合上,塞回給這一身正氣的大和尚,緊張地說:“別這樣。我雖然還沒完全退休,但也不會販賣器官。”
而且誰那么蠢、居然販賣手指!簡直是說出去都會被行業(yè)笑一百年的蠢蛋。我拍了拍夏油杰,苦口婆心:“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夏油杰:“……”
chap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