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夢一時半會無法結束。我索性倚著路燈,抱著手臂,問他:“你現在在哪里高就?還在吃老鼠嗎?”
我有些好奇,是否他十年過去了仍然被泡在復仇者監獄中。答案顯然是否,他含糊不清地說他在做臥底。
“真稀奇,”我說,“這世上還有能出動六道骸區臥底的人?”
“難道你是想趁機上位?就像上次你覬覦彭格列的身體那樣。”
他露出古怪的笑容:“彭格列已經死了。”
“……”
我聳了聳肩:“死了就死了。”
他也輕飄飄地說:“我在密魯菲歐臥底。”
“有彭格列戒指在手,你們為什么打不過一個鳥人?彭格列十代目死了;你也要去臥底。密魯菲歐是何方圣神?”
六道骸的雨傘向我傾斜更多,仿佛想幫我擋住所有的雨水。但雨這種東西,向來不聽你使喚,非要落到你身上時,你就只能自己去揮散烏云。
六道骸說:“彭格列戒指被毀了。”
“誰毀的?白蘭·杰索?”
“不。是沢田綱吉自己毀的。怎么樣,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得不得了。
沢田綱吉,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有種?平白把保命的憑依給毀了,死了也活該。
我暗自握拳,倘若能回到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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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獄寺隼人臉上肉眼可見地裂開了一條縫,
眼眶發紅地定格住了表情,滑稽到了戲劇的程度,我沒忍住收回手機,
“咔嚓”,又來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