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個女人!
禪院直哉勉強站穩,對面的女人微笑著收回刀,躍下小橋,比風還快——比他的投影咒法還快地沖了過來!
那把刀、她的攻擊、他的無力。
會死、會死、會死!!!
禪院直哉怎么也想不到,他只是在來五條家商議普通的日程、又在路過時隨意問了一嘴橋上的女人是誰,就招來了這樣的殺身之禍!
明明生得那么漂亮、卻一點都不像女人。
或者說,她根本就是個殺神。
禪院直哉躲避不得,電光火石之間,他就被踹翻在地,又反復被摔打多回,沖上來想要救援他的下屬都被輕飄飄地踹飛,最后只能他一個人面對女人冷淡的雙眼。
“……■■■■■?”過于失神,禪院直哉甚至不知道自己脫口而出說了些什么。
女人對他笑了一下。
很漂亮的笑容、在宅院中久居的深閨小姐絕不可能有的笑容、看過之后絕對不會再忘記的笑容。
“……”
禪院直哉心里猛然生出一點茫然和狂喜:“我愿意——”
“咔。”
·
“沒有實力都別學伏黑甚爾那樣犯賤。廢物花蝴蝶。”
我一掌劈在他后頸上,花蝴蝶兩眼一翻撅了過去。用的力氣有點大、普通人吃了這一下可能會死,但我想咒術師的身體應該沒那么脆弱。
我站起來,把昏厥不醒的他踹進了橋下的小池塘里,心情感覺暢快了一些,幾個清醒的禪院掙扎著要去救他,我沒管,施施然地走了過去,順便轉移仇恨:“沒錯,我是五條家的。讓你們少爺小心點。”
“別再讓我見到他。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發生了這么大的動靜,五條家當然也發現了這里的動亂。還沒走出幾步,就有五條家的人急匆匆地趕來,把我們圍住了,其中重點警惕我:“你是誰?!”
禪院家的露出憤恨又不敢出頭的表情,只能大喊:“不是我們帶來的!你們五條被入侵了!”
五條更加警惕地看向我。
“什么入侵說得那么難聽,我是你們家主的同學啊,”我輕笑著說,“他邀請我來的。”
“怎么可能!東京那邊就只有幾個學生!你到底是誰?”
什么,居然不是傻子嗎。
我收斂了笑容,移到為首的五條身后:“我是來打禪院直哉的。正巧他進了你們五條家——就這么巧。”
五條沒信,轉身手持咒具緊張地對準我:“那你又是怎么進來的!陣法甚至沒有發出警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