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明出了一身冷汗,付澤華只剩冷笑。
記者發布會他開了,為表付氏誠意,這錢他還了。
付習州的命他想保,那就只有讓付習州下半輩子都在牢里過了。
“他心氣高,肯定受不了坐牢,東山再起也沒有可能,現在他仇家遍地是,估計剛出療養院五百米就能有人上來給他一刀。”
“隨他。”
要死要活都不是好路,霍宗池只做他該做的,付習州的生死不在他操控。
“你要這么說,等開庭后我把他房間內的保鏢撤了,留幾個在外邊。”
霍宗池說也行。
云頌就說不想答應霍宗池,這點忙幫起來沒完沒了的,說好的修圍墻,修了三天也沒修完,云頌問霍宗池什么時候能回來,霍宗池回說晚上。
云頌苦等等到晚上,霍宗池回來了,見到云頌
天氣慢慢好起來,最后一點冰涼的風也被夏天帶走。這時候的云頌已經攢到自己人生中第一筆超過六位數的錢,雖然從文林的口中他知道霍宗池有錢也大方,但是從他手中拿錢和掙工資到底感覺不一樣。
幾個月前云頌還在小公園偷學攤煎餅,現在卻成為了霍宗池口中當地來講較為成功的一名青年,所以課時費超過云頌預期的很多,這也是符合行情的。
霍宗池說他的卡里面有不少錢,云頌表現出全然無知的迷茫,給人生被無端成兩半這樣的割裂弄得時常傷感,他甚至不知道這些錢到底是不是他的,怎么來的,如果還是付家的呢?他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