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新家你干什么呢?搞實驗啊。”
“不會用。”霍宗池坐在沙發上泡起了茶,給霍舒玉倒了一杯。
“這一堆是什么東西?”
“咖啡機。”
“你什么時候愛喝咖啡了?”
“不愛喝,”霍宗池說,“所以拆了。”
“不愛喝買什么咖啡機,又鼓搗不明白,搞成這樣,收拾起來多麻煩。”
“有人收,”霍宗池看著林景聲,問:“吃飯沒有?”
“就是吃過了才這個點來的,對了,上次說她那個鋼琴課的事,你找新老師沒?”
霍宗池不搭腔,霍舒玉有些惱火地說:“我就知道你講不聽,沒找?還是云頌?要么就別上課了,我是不高興他來的。”
“錢都交了。”
“去退。”
“那算了,那點錢,不要了。”
霍宗池喝了口茶,張開手臂要抱林景聲,霍舒玉想了會兒,又問:“不過付云頌怎么成這樣了,付家真的不行了?”
霍宗池說:“付習州都被搞到非洲去了,付景明剛敗掉他老子三個億,他是還算聰明的,早早跟付家斷絕了關系,不然現在可不止賣勞力。”
“他是哪個他?付云頌?”霍舒玉低喃:“真跟付家脫離關系了?”
“什么?”
“沒有,沒事。”霍舒玉抬頭,面上仍是擔憂,“你心里要有數,我把景聲交給你,沒什么問題的話下個月我會回來一趟。”
霍舒玉眼珠一轉,她盯著霍宗池側臉,像想到什么,畢竟是她親弟弟,霍舒玉自詡能估摸出他兩三分心事。
“你實在想讓他教景聲,就自己把握好分寸。”
霍宗池冷笑,“你不恨他?”
當著林景聲的面,霍舒玉不想說太多,只淡淡答說她不想重蹈覆轍。
但照現在的情形來看似乎沒有更天下太平的選擇,好比當初她早就提醒過霍宗池和云頌保持距離,一次又一次,霍宗池沒聽,或者說沒完全聽。
“我只有一點要求,如果聲聲不喜歡,你一定要立馬換老師,課時費不要都行。”
“知道,”霍宗池轉過去看向她,林景聲爬到他的腿上,發現他眉骨處的傷,摸了摸,問:“這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