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稍稍一長,齊晏抓住機會就讓年幼的妹妹到長嫂這兒來,免得受罪。
“夫人還是擔憂君侯嗎?”
齊季婉淡淡嗯了一聲,“父親那兒現如今如何了?”
“就時信里說的,君侯現如今臥榻不起,但是好歹沒有性命之憂。”
能在齊玹的手下活下一條性命,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至于其他的不能強求。
“母親吵鬧著要回鄴城去,說無論如何,要和父親共進退。”
晏南鏡聽后往后靠,整個人都倚在了隱囊上。
“夫人果然對君侯癡心一片。”
齊季婉聽后,輕輕咳嗽了一聲。
“如果夫人實在是思念君侯的話,不如先送夫人回鄴城。”
“可是——”
齊季婉話語才出口,屏風外傳來門開啟闔上的聲響。只見著阿元滿面喜氣洋洋的進來,“女郎,郎主回來了!”
雖然每日里都有書信從鄴城里送過來,但是書信到底是比不上人來跟前。
“他回來了?”晏南鏡才說完。外面已經傳來動靜,有熟悉的腳步聲從外一路到內寢,繞過了屏風,徑直出現在她跟前。
一段時日不見,齊昀整個人比當初要黑瘦了些,但是目光依然炯炯。他進來,臉朝向齊季婉,但是雙目卻是望向她這里。
齊季婉年少,但已經懂事,知道長兄肯定有話要和長嫂說。借故先行離開。
等齊季婉離開,齊昀大步過來,展開雙臂徑直把她抱在懷里。他下頜壓在她的肩膀上,他雙臂收緊,卻不敢真的用力,臉頰依戀的蹭著她的。
這姿態(tài)莫名的像是這段時日養(yǎng)在身邊的貍貓,甚是乖巧黏人。
“我想你。”
他滿是感嘆的嘆息,“終于可以過來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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