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鮮卑還在一旁觀望。等著若是鄴城處置不及時,他們也能從中分一杯羹。”
齊昀說著,笑了一聲,“除非真正的斬草除根,否則這戰事還要來回反復幾次。”
鄭玄符當然也明白其中道理,他聽齊昀說完這話,“要是景約,怎么處置這事?”
齊昀抬眼暼他,鄭玄符當然知道這話若是被人傳到齊侯耳里,少不了一場風波。但是這話他還是問出來了。
“不就是在這嗎?”齊昀唇邊拉起一抹笑,笑容淺淺覆在面上,像是他問起了什么可笑的事。
“事不過三,三次之后已經給足了顏面,若是再不知好歹,那么那些人的宗廟也可以斷了。”
鄭玄符正納罕他手段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溫和的時候,聽他來了一句。
果然,人還是那個人。沒有變過。就算是兒女情長也沒有改變他在政事上的老辣殘酷。
“這是什么?鄭伯克段于鄢?”
那些大族盤踞在當地百年有余,鄴城任命的刺史過去,還要仰仗他們,才能讓政令下達下去。
原本給彼此幾分顏面,也能皆大歡喜。現如今翻臉不認人,那么也不要怪鄴城下死手。
鄭玄符也是大族出身,聽到他這話,不自覺的額頭都起了一層冷汗。
“所以君侯只是做模樣給世人看?”
齊昀搖頭,“不是,誰做模樣拿軍政大事開玩笑,打是要打的。只是一上去要命不好。若是愿意臣服,殺了幾個領頭的,其余的也能保全。”
當然這也是做給其他士族看的,畢竟若是上來對士族喊打喊殺,除非能有本事將士族一舉全滅,不然接下里光是士族聯合在一起,也是夠讓人頭疼的了。
他對鄭玄符看過去,“兔死狐悲了?”
鄭玄符被他這么一點,撐著反駁,“景約你說什么呢!”
說完他頓了下,“人都說,色令智昏。可是我瞧你這米沉湎男歡女愛,也沒昏到哪里去啊。”
“對了,知善那兒是真的要和你一刀兩斷?”
鄭玄符更想說真的要把齊昀給拋棄了。畢竟這架勢,倘若這兩人還纏纏綿綿,許倏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那種昏頭的事。
a
href="
"
title=""tart="_b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