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覺得這可能嗎?”
齊孟婉被晏南鏡這么一反問,仔細打量她,眉頭輕蹙,過了好會開口,“若是女郎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齊昀就是故意說那話來看她笑話的!
齊孟婉見她面色不好,笑盈盈的,“女郎今日這一身是長兄送的?”
要不是還有人在面前,晏南鏡能一把把發鬢上的金步搖給薅下來。
東西的確是他送的,她只能點點頭。
齊孟婉神色越發古怪,她看了看晏南鏡發上的金步搖還有身上的蜀錦,“兄長平日對女子并不在意的。”
齊昀對臣僚還會禮賢下士,可是對女子那便是只有一片的疏離。
更別說給女子置辦衣裳首飾,“別人我不知道,能得長兄如此對待的,女郎還是頭一人。”
晏南鏡看著齊孟婉那欲說還休的眼,咬著牙,“怎么會呢?”
都不是什么費心的事,往下面吩咐一句就有人去辦。
她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就沒怎么費心的事,在旁人眼里都成了他鐘情她的物證。
“怎么不會?”齊孟婉說著想到什么,眉尖蹙了蹙,“不過此事最好還是別叫虞夫人知道。”
王侯家里一堆事兒,晏南鏡是半點都不想摻和,這么一聽,“那不怕,我和長公子什么都沒有。”
齊孟婉看她的神色里越發古怪了,突然掩口一笑,“女郎真是奇怪。長兄和女郎說得都不一樣。”
晏南鏡見狀知道她是不信了,干脆也不想繼續費力,沒有結果的事,白白浪費力氣做什么!
她午后從太夫人那兒回來,人才坐下來沒多久,就聽到外面有動靜。阿元出去看看,不多時就面色奇怪的回來了。
昨日里給她送衣飾的女子入門來,對她一拜。
拜完起身,“長公子令我等給女郎送衣物和首飾來。”
說罷,她仰手,只見著幾個壯婢提著朱漆箱進來。上回還只是幾個年少婢女,現如今直接壯婢了。
“這些我用不著,還是送回去吧。”說著她低頭看到身上的衣飾,就打算起身去換衣。
那女子見狀,“長公子說了,送出去的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如果女公子堅持己見,那么女公子還回去,明日長公子就會令人十倍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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