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鏡等的就是他這話,她含笑點頭,腳步輕快的就往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齊昀也讓楊之簡去休息。畢竟這樣議事了一個多時辰,多少有些勞累。
安排妥當(dāng)之后,齊昀轉(zhuǎn)身離開,鄭玄符追在他身后,“許家女你真的不要了?我看齊玹有意和你爭,該不是想要和你搶許將軍這個丈人吧?”
王侯婚姻,和雙方男女無關(guān),和各自的父親有關(guān)。許女是美是丑,是高是矮,都沒有關(guān)系,只要有許倏那樣一個父親,那么就一女百家求。也不外乎虞夫人從那么早開始就開始謀劃。
若是便宜了齊玹,鄭玄符都能遇見虞夫人能氣得吐血。
“你平日里對許女不假辭色,她見著你也不敢過多親近。齊玹這個人,才能有,樣貌雖然不及你,但是引誘年少女子估摸綽綽有余了。”
“即使不是世子,但也是君侯親族,出身不會低。許倏一子一女,對許女甚是疼愛,如果被齊玹得去了,那豈不是白白送他助力。”
齊昀聽著,突然笑出聲來,他一邊笑一邊搖頭。
“人家家中自有兒子還需謀求前程,你說他會全力支助女婿?”
鄭玄符頓時啞口無言。
姻親只是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這個道理鄭玄符當(dāng)然知道。
他遲疑了下,“說實在的,世子之位到如今,你有什么謀算沒有?”
“娶了許女,能添一助力。若是就這么放棄了,未免也太過可惜。”
齊昀抬頭,“許倏,你覺得現(xiàn)如今的許倏還是當(dāng)初的許倏嗎?”
許倏當(dāng)年跟隨齊侯東征西討,說一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都不為過,而現(xiàn)如今,雖然也時常出征,但已經(jīng)不再是過去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和齊侯稱兄道弟的許倏了。
“何況世子之位,是許倏,是許女能決定的么。”
齊昀說著,已經(jīng)有家仆過來,手里持著一支桃花枝,那桃花枝看著有些眼熟。
他從家仆的手里接過來,“所以以后你也不要再提這個事了。”
鄭玄符怔怔看著他手里的那支桃枝,突然問,“這不該是從那小女子屋舍里頭拿的吧?!”
齊昀點頭,“原本以為女公子會給,誰知道——”他一笑,“那就只能如此了,我這般也是無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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