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反應,他只得吹了一聲口哨。
門吱呀一聲開啟的動靜,把她的魂給拉了回來。
她低頭看了一眼被她緊緊攥在掌中的手,馬上撒開。
“離我遠點!”
齊昀笑了一聲,徑直翻身下馬,留她在馬背上。
她見著對面有一座莊子,大門前掛著兩只燈籠,在濃稠的黑暗里如同兩只幽幽的眼瞳,無聲的注視來人。
仆從手里挑著一盞豆燈,見到是齊昀,連忙側身讓人進去。
齊昀拉住韁繩,牽著馬一路行到門內。
士族豪強們的莊園極其豪奢,哪怕比起正經的府邸,都不差什么。
這里看著沒有崔家莊園里的奢侈,反而透著一股清凈。
齊昀伸手要攙扶她下來,晏南鏡避開就要自己下來。齊昀阻止,“貿貿然下來,會受傷。”
說罷,幾個仆婦下來,將她從馬背上攙了下來。
馬是西域馬,所以生的給高大,下來也費了些功夫。
雙腳落地的時候,才有了活著的真實。她盯著他,“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做了之前那些事,知道不知道接下來會怎么樣!”
齊昀垂首一笑,“知善把崔倓說過的話,再說一遍,這是要表達和崔倓夫妻一心么?”
“我還是那句話。”他抬頭起來直視她,“我既然這么做了,自然是知道接下來會如何?”
他說話間拉她的手,“我們先進去。”
此時已經入秋了,鄴城的初秋,在入秋之后下了幾場雨,就涼爽了下來。殘留的暑氣也翻不出太大的風浪,入夜之后,夜涼如水。
晏南鏡向后退了好幾步,蹙眉避開。
齊昀垂首看見自己落空的手,有些怔忪,手掌慢慢收緊。
“知善真的要把崔倓當做夫君了?”
不等她回答,他直接過來,整個的將她打橫抱起來,就往屋內走。晏南鏡驚惶中,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驚恐下的掙扎不予余力,那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他臉頰微側,清晰的巴掌印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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