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鏡見他不為所動,“那也好吧。”
她這表態,讓崔倓徹底的露出笑顏。
“剛才知善和我說的事,我也都記住了,以后我不會再冒犯他們兩位。”
說著,崔倓坐在那兒盯著她看。
晏南鏡被他盯得渾身都不自在,“看我做什么,”
崔倓嘴唇動了下,“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所以見到之后,忍不住盯著不放。
晏南鏡笑出聲來,她干脆整個人都撐在憑幾上,“不是說要回去請父親趕緊來請期么?”
這話讓崔倓眨了眨眼,“今日不是休沐日……”
他突然站起來,“不對,我去找父親。”
說著,整個人就往外走。
邊走邊回頭,“知善你等我。”
晏南鏡連連點頭,在崔倓的一步三回頭里,把他給送走。
衙署里閑人免入,就算是士族也是一樣。崔倓還未入仕,不可能進衙署的大門。崔倓干脆就等候在門外,一路等到酉時一刻,衙署內下值的人陸陸續續出來,他見到父親出來,趕緊迎接上去。崔陵見著他氣喘吁吁趕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崔倓就說,“父親,快把婚期定下吧。”
當時崔陵四周還有同僚沒有走遠,偏偏崔倓也沒有可以壓低聲量,一下周圍全都聽到了。
瞬時各種好笑探究的目光紛紛投來。看的崔陵面紅耳赤,多年來的涵養幾乎都要被破功。
崔陵只得一手提了兒子匆匆的往另外一邊走,免得叫人繼續看笑話去。
“你又要做什么?”崔陵怒道。
“父親,兒想請父親去李家請期,盡快把婚期定下。”
崔陵一聽,“就為此事,你就在這等了這么久?”
“此事不是小事,所以兒只能來等父親。”
說著崔倓眼巴巴的望著崔陵。崔陵平素最疼愛這個幼子,他見著幼子如此,心下責怪幼子處事急躁,但還是應下了,“我明日就去。”
鄭玄符到齊昀府上的時候,正見著他手邊一堆堆得老高的簡牘帛書。
他看著那些簡牘帛書,看向齊昀,猶豫了下。
“來都來了,不坐下來?”
齊昀伸手把手里的公文簡牘卷好,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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