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這樣。”他定定的望著她。
只要她抬頭,就能在他的眼里看到全都是她的身影。
“我想我自己討你喜歡。”他手掌稍稍用力,將她拉得離自己更近了一份,“我自幼為了自保,曾經琢磨過不少讓人喜歡高興的法子。不管是父親,祖母,還是那些臣僚文士武將,我都能知曉他們的意圖以及想要什么,從而讓自己變成他們想要看到的樣子,從而獲得他們的贊賞。”
“可是,我不知如何討你喜歡。”
即使他對其他人游刃有余,可是在她面前,也只剩下了滿心的笨拙,他所有的那些敏銳在她面前幾乎不值一提。
他患得患失,哪怕她只有半點舉動,也能將他的心牽拉的七上八下,更別說別的了。所有的本領都派不上用場,也不知道從何做起。
她囁嚅了幾下,有些憂愁。他看見,心不由得高懸了起來,“我讓你難做了嗎?”
還不等她回答,他面容上都是悲切,“我似乎不管做什么都能把事情弄砸。”
言語里是毫不遮掩的無措,“知善,我是不是很沒用?”
晏南鏡滿臉一言難盡的望著他,一時間心緒復雜,有些好笑,又有些不敢置信。齊昀是個什么樣子,她看得不能再多了。
他完全就不是他口里說的那種,殺伐果斷,對自己也下的了狠手。這樣的人,不管是什么身份,都絕對不是什么庸人。
而現如今,在他自己的口里,卻成了一無是處。
晏南鏡嘆口氣,“你自己認不認剛剛說的那話?”
“果然我做什么都不行,我費盡心機只是想要和你親近,想要你的心。可是這么久以來,我卻什么都沒有辦成。”
晏南鏡聽得目瞪口呆,她不由得抬頭,嘴唇動了動,“不是,你也不用說成這樣啊。”
“我……”
或許是到底有幾分情分在,不是真的完全毫無干系。所以好些冷酷的話,她說不出來,也不想說出來。
“你真的不必這樣的。”過了好會她低聲道,“我……”
她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說。
“我讓你難做了?”齊昀輕聲問。饒是如此,手上依然沒有放松半點。
晏南鏡搖頭,她低頭看向自己被握住的手腕,才要開口,他卻在她開口之前松開。他的力度拿捏的很好,不會讓她疼痛也掙脫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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