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
二十二歲沈昭抓捕我爸那天,
我正在給她準備最好的新婚禮物,
那是一份特警入伍的同意書。
我想放棄家族產業,她的夢想一直是守護群眾安寧,那我就來守護她。
卻被受害者們打傷了脊椎,從此與警隊無緣,
我在電話里無助地對江澈說道,
“阿澈,我好痛苦,我需要沈昭。”
可江澈冰冷的聲音穿透耳膜,
“江硯深,你可是罪犯的兒子,現在的你還配和沈昭在一起嗎?”
黑暗中,我喃喃自語著,
“我好像再也沒什么能給沈昭的了,我好像再也配不上她了。”
我給沈昭發去了信息,
“我們離婚吧?!?/p>
放下手機,我淚流滿面,口中不停說著我愛你。
在黑幫的每一個夜晚,
在所有不堪的日子,
我總要偷偷地將那枚銀戒握在手里反復摩挲,
后來我怕被發現,
將銀戒藏進了身體里,
在霍白獄名字的下面,
那里藏著我真正愛著的人。
我撫摸著永遠無法結痂的傷口,
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
“愿卿千歲安,無歲不芳菲?!?/p>
至此,我的記憶全部被提取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