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獄吏在外面看著亂糟糟的囚室,非但不管,反而賭上了。
“我就說,小將軍鴻運齊天,這把穩贏。”
一個獄吏馬上送上馬屁,拍的曹真哈哈大笑。
“大哥,好像不對吧。”
就在曹真準備收錢的時候,一只大手攔住了他。
同樣是滿眼血絲,滿臉疲憊的許儀,露出古怪的笑容,“你這把牌,分明是單吊三餅,你拿個四餅,胡什么胡?”
“怎么可能,明明是胡一四餅的。”曹真怒吼一聲,“許大頭,你可別亂講。”
“你自己看。”
曹真低頭看去,發現手中的牌,居然是兩個三餅和一個四餅。
“……不可能,我剛才明明拿的是二三餅。”
“大哥,你拿什么二三餅,二餅全在我這里,已經開了暗杠,你從哪兒又弄出來一個二餅?”
曹遵無奈的搖頭,翻開了扣在桌面上的牌。
“我……”
“你詐唬,每家賠一貫。老六一個暗杠,加一貫,一共四貫”典滿沙啞著嗓子,虎視眈眈。
“老子自的牌,愣是讓你給詐胡了。”
牢獄外面的獄吏們,立刻閉上了嘴巴。
“這小將軍也太慘了吧,三十把,居然一把都沒胡?”
“小曹公子說了,他肯定是出恭沒有洗手,否則不會這么臭。”
一干獄吏,齊刷刷點頭。
曹朋走過來,摟著曹真的脖子,“大哥,歇歇吧……風水輪流轉,歇一會兒說不定能轉運。”
“呃,那我歇會兒。”
曹真也真是累了
要知道,這幾天他幾乎就天天呆在牌桌上,精神和身體,都快要到了極限。
而且輸得也夠慘如果計算一下,他這些天加起來,已經輸了快五百貫。這可是他快一年的例錢。
曹真有軍職,領取俸祿。
同時每個月還會從曹府中得到五十貫左右的例錢。
別看曹操是大司空,總攬朝綱。可實際上,他對自家的子弟,要求非常嚴格。每個月的例錢,都有限制。說起來,曹真的月例算是最高的那種,曹昂在世的時候,一個月也不過三十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