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隊,顯然不能算是常置兵員,而巡兵也不可能長久兵役。
鄧稷說:“所以,下官準備組建輯私隊,約二百人左右,封鎖東海至海西的鹽路,打擊私鹽。”
“還有呢?”
“還有就是開設鹽場。”
“這鹽場,又準備如何安排?”
“關于鹽場一事,下官也考慮了不少問題。
這經商的事情,非下官所擅長,所以下官決定,交由本縣黃整潘勇二人打理。不過呢,鹽場的所有權,在官府手中,黃整和潘勇只有經營權。每年繳納費用,并由官府考核其業績。”
“慢著慢著,你說的那所有權,還有什么經營權,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個嘛”呵呵,還是友學提出的方法。”
“那你詳細與我說來。”
鄧稷在花廳中,與陳登詳細講解這鹽場的事宜。
后院里,曹朋和長文,坐在門廊上。長文手里捧著一個銅質的涮鍋,左看看,右看看,很好奇。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涮鍋,?”
“正是。”
“好像沒什么特別嘛。”
“呵呵,這東西不是用來觀賞,是拿來使用………不如這樣,一會兒找人去北集市,看看有沒有羔羊肉,買回來一些。咱們今天就在這里大快朵頤,讓兄長好好品嘗一下什么叫美味。”
“哈哈,固所愿耳,不敢請也。”
曹朋也笑了。
“兄長,認識這么久,小弟還不知兄長大名。”
“你不知道我是誰?”
“這個……我必須要知道嗎?”
長文一愣,也忍不住呵呵的笑了。
“確是我有些疏忽!“他呵呵笑道:“我姓陳,不過并非廣陵之陳,而是穎川之陳,我叫陳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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