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才明白羅澹在想什么。
“今晚的事,就留在今晚,互相解決生理需求而已,不要上價值。”
她握著他的手抬高,貼在臉頰上,順著脖子,鎖骨,xiong口,一直下滑到小腹。
“先生,別再問些蠢問題了,夜晚沒有那么長。”
羅澹想問的很多。
他想問蘇南煜怎么定義他們之間的關系,到這一步說是對手或者合作伙伴是不是太荒謬了。
他想問蘇南煜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這場博弈她要先認輸嗎,他不相信女人交付了身體,心還在原位。
他想問他是第幾個,她可能會回答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
他想問要不要戴套。
明明都很重要。
哪有在空白合約上簽字的道理。
難道她不要求他保證些什么嗎?
毫無顧忌的態度,好像制定規則的人是她。
他繁雜的思緒被下身突如其來的酥麻癢意沖散。
她摘下手腕上焦糖色的發圈,在半勃起的yinjing根部纏了兩扣。
于是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變硬。
“你總是走神,幫你專心。”
細密的針腳縫合起碎花布和蕾絲邊,讓它像個被包裝起來的禮物,顏色略深,但并不能以此判斷性經驗是否豐富,她見得多了,確信深淺和次數之間幾乎無關。
看起來有點滑稽。
羅澹半坐半靠著墻頭,她坐在男人腿上,在注視下坦蕩地將手伸向下身。
“你要在我面前做這種事?”
她的耐心還算充裕:“先生,這都得怪你不懂前戲,yindao不會無緣無故變得shi潤,你恐怕沒有那樣大的魅力。”
“或者……”
她勾住他的手指,“你可以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