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等待對方更進一步的動作。在彼此的衣服被一件件扯落后,羅澹猶豫了。
“需要前戲嗎?”
“……”
行,算她判斷失誤。
她沉默片刻后,用不容反抗的力氣,掐著羅澹的脖子給他按在身下,她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這是個小小的警告。
“誠實點吧,先生,看來今晚要聽我的——我可不想因為這種事受傷。”
她一如既往地想念顧澤。
不能怪她偏心,什么時候這群愚蠢的男人能像顧澤一樣主動爭取、積極學習,她就省心了。
羅澹的身材還不錯,應該是稍微運動下就會產生訓練痕跡的體質,膚色稍暗,但很有光澤,摸起來手感細膩。
她忍不住問了句他怎么保養的,她讓手下人都學學。
羅澹說他沒有。
他吃得健康,不需要像她的人一樣風里來雨里去,不會吹傷曬傷,每一寸皮膚都包裹在昂貴的服裝面料下。
他不習慣任人審視的姿勢,頭轉向一邊,被她掐著下巴扭回原位。
“別躲。”
“你要看著我,從始至終。”
她俯身低頭吻了下男人,立即被對方抓住機會緊扣住后腦,瘋狂攻城略地,仿佛這是唯一翻盤致勝的機會。
牙膏的薄荷味和感冒沖劑的藥味混合在一起,不是什么愉快的體驗,親起來顧不了太多,唇舌的酥麻和糾纏,無聲的較量,都能讓人忘乎所以。
她喜歡對方強勢些,但往往無論誰和她zuoai,最后都會變成一個路數,令人感到乏味,很少有人能在她不經意透露出威懾后仍然不知死活地壓制她。
他們都怕她翻臉。
羅澹松開她換氣,冷不防又被她在唇上啄了一口。
她舔了下嘴唇,聲音比平常低些,問他:“之前想過嗎,我會坐在你身上,親你。”
羅澹沒回答。
她也沒指望他回答,對方年齡閱歷擺在這兒,不會像二十來歲的小男生一樣逗一下就臉紅。
“你真的考慮清楚了?”羅澹忽然問。
她一愣,有點不解:“有什么可考慮的?你愿意,我愿意,不就行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明白羅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