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斯姆及時地擋在司荼面前,戒備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吼什么,我又沒說什么,父親這么激動,是在心虛?”
司荼拍了拍撒斯姆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讓開了。
她從來就不是怕事的人,更不會膽小到躲在別人背后。
“怎、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心虛!”
伯恩的理智逐漸回籠,眼神四瞟,看起來很是不安。
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司荼自然不會打草驚蛇,
“看來父親大人是因為受到驚嚇的緣故吧?!?/p>
瞧瞧,理由她都幫他找好了。
“對對對,今晚不幸降臨在我的身上,真是糟糕透頂?!?/p>
伯恩耷拉著肩膀,眼淚與鮮血混合在一起,狼狽又不堪。
“那父親還是早點休息吧,這里由我來處理。”
不忍地看了眼艾拉的尸體,司荼時刻都在逼迫著自己冷靜。
女仆將伯恩扶到房間,司荼在仆從的協助下,將這里的一切都妥善處置好。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已經是午夜兩點了。
撒斯姆剛要將燈打開,卻被司荼攔了下來。
“主人看起來很平靜。”
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小姑娘,看到如此慘烈的兇殺現場,竟然比他想象得還要淡定。
“剛才經過扶梯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什么?”
坐在柔軟的床榻上,司荼緊盯著撒斯姆,想要他給她一個答復。
“您的心里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
扶梯根本就沒有松動的痕跡,也就說明艾拉根本就不是不小心摔下去的。
“這是場沖動性質的謀殺。”
閉上雙眸,司荼感覺無比沉重。
艾拉跟她相處了十幾年,兩人之間的感情雖比不上母女親厚,但也與好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