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伯恩正在抱著艾拉的尸體痛哭,嘴里不停地念著禱告。
司荼一把將人拽起來,怒聲道,
“醫生呢,為什么還沒來?你現在念禱告有什么用!”
“光明神已經將我心愛的艾拉帶走了。”
伯恩睜著空洞的眼睛,痛失所愛,掩面哭泣起來。
要不是司荼知道他的秉性,還真以為他是真情流露。
艾拉的xiong腔早已停止起伏,臉色透著不正常的蒼白,手無力地垂下。
“怎么回事?!”
司荼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將今晚當值的女傭喊了過來。
“我們當時都在廚房為夫人準備餐點,聽到客廳傳來的驚叫聲,慌忙跑過去,發現夫人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女仆戰戰兢兢,緊掐著自己掌心,才不至于磕巴。
“那父親呢,當時您又在哪里?”
司荼將視線投到伯恩身上。
“司荼馬格利特!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在懷疑我殺了你的母親、我最愛的艾拉?”
伯恩圓睜著雙眼,滿是不可置信,大吼大叫著。
在這一刻,貴族的禮儀早已被他拋棄給光明神了。
失去理智的伯恩雙目通紅,司荼并不打算問他,轉而問向女仆。
“伯爵大人當時在書房,我能確定的,在夫人出事之前我還去書房送過一壺紅茶。”
女仆堅定地點了點頭,直視著司荼,以示自己沒有說謊。
可一旦人越想證明什么,就說明她越心虛什么。
司荼精致的眉毛一挑,微抬起下巴,看了眼墻上的壁鐘,
“快十一點了,父親大人這么晚了還有閑情逸致喝茶呢。”
“司荼馬格利特!”
伯恩再次狂躁起來,那架勢像只瘋狂的野獸。
撒斯姆及時地擋在司荼面前,戒備地看著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