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宗看了看那些奇形怪狀,專為逼供做出來的刑具,不由打了個寒戰,苦喪著臉說:
“趙先生,您是調查組長,您要為我做主啊,我真不是軍統分子!”
驢二淡淡說道:
“我知道。”
許長宗聽了這話,不由一愣,他以為驢二會和山田大尉一樣,勸他承認是軍統,老實交代,沒想到,驢二卻說出“我知道”,意思當然是說,知道他不是軍統分子。
許長宗愣了愣,說道:
“趙先生,既然您知道我不是軍統,為什么還要把我帶過來審訊?”
驢二道:
“審訊你,不是我的意思,甚至不是山田大尉和小野中佐的意思,而是徐長昆的意思。”
“徐長昆為了誣陷你,已經偽造好了一個完整的證據鏈,把軍統的帽子扣到你頭上,我雖然明知你是被誣陷的,但徐長昆的證據鏈太完整了,連皇軍都被他編過了,我也愛莫能助。”
許長宗更愣了,說道:
“徐長昆為什么要誣陷我?我沒得罪過他啊!”
驢二道:
“你沒得罪他,但你的女婿段震得罪他了。”
“許縣長,敢情你還不知道,段震把徐長昆的小舅子抓進警察局,把人打死了,就是昨晚上發生的事。”
“徐長昆為了報復段震,才設計誣陷你,他要先拆了你的臺,再對付段震。”
許長宗愣了愣,罵道:
“狗日的段震,惹出這么大的亂子,怎么不早點通知我,要是我早知道了,說什么我也不進這便衣隊。”
他罵完段震之后,又向驢二哀求道:
“趙先生,既然您知道我是被誣陷的,您能不能替我向一場少將求求情?”
驢二搖搖頭,說道:
“很難啊,徐長昆偽造的證據太真實了,一場少將已經相信了,要不是一場少將指示,小野中佐和山田大尉,也不會合起伙來,把你騙進便衣隊,落到徐長昆的手里。”
“許縣長,只怕你這次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