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在“輕松愉快”的氣氛下進行,一場秋色和驢二相對而坐,一場春雨陪侍在側,侍候兩位男士,為他們倒酒夾菜。
一場秋色不想讓女兒知道太多軍務,所以在餐桌上沒和驢二談工作,只是談些輕松的話題,驢二知道一場秋色老奸巨滑,雖然聊得是輕松的話題,他卻不敢掉以輕心,而是小心應對,以免無意中露出破綻。
三人邊吃邊談,到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吃好了,又到茶座上喝了一會茶,一場秋色就要去工作了。
一場秋色讓驢二在這里等著,他先和段局長康司令談話,談得差不多了,再派人召驢二過去,驢二答應了。
一場秋色走后,客廳中只剩下一場春雨和驢二兩個人了。
一場春雨在剛才午飯的時候,也喝了一點酒,雪白的肌膚上,好像染了一層粉紅色的胭脂,暈生雙頰,星眸朦朧,可愛之極。
此時,客廳中,只有一場春雨和驢二兩人,周圍靜悄悄地,仿佛世界上也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驢二喝了些酒,雖然不至于大醉,但也有些微醉,他望著穿著居家和服的可愛的一場春雨,年輕氣盛的他,不由升起正常男人應有的欲望,他知道,如果他有進一步的要求,一場春雨不但不會拒絕他,而且會很溫柔而喜悅的迎合他,但是,他沒有進一步的要求,他強忍著自己的欲望,不敢把他和一場春雨的關系進一步發展。
為了平息欲望,驢二借口上衛生間,匆匆到了衛生間,用冷水洗了臉,清醒了一下昏沉的頭腦,又深呼吸了幾口,才平息了情緒,走回客廳。
驢二為了擺脫他和一場春雨這種微妙而曖昧的氣氛,讓一場春雨教他日語。
為了練習日語,這些天,驢二在和日本人打交道的時候,盡量使用日語,但是,他剛學了不過一個多月的日語,就算他天資聰明,也不可能在一個月內掌握到太多的日語詞匯,更不能組成長句。
所以,他與日本人交談的時候,只能勉強用到兩成日語,八成還是使用中文,如果遇到精通中文的日本人,他們還能正常交流,如果遇到和他一樣只是略懂中文的日本人,那兩個人半斤八兩,就只能連說帶比劃,靠對方的表情和姿勢,來猜測對方的意思了。
對驢二來說,盡快學好日語,是對付日軍的關鍵,別的日本人當然不會耐心的教他,只有一場春雨才會耐心的教他。
一場春雨以為驢二從衛生間出來,會對她有所“行動”,她滿心喜悅又滿懷羞恥的等待著,期盼著,但是,當她看到驢二回來的時候,眼神清醒,讓她教日語,她知道,驢二不會對她有所行動了。
她雖然有些失落,但更佩服驢二了,認為驢二是個“不欺暗室”的君子,對她“以禮相待”,可以做到“發乎情,止乎禮”。
一場春雨更加認為,她愛的這位“驢君”,并不是饞她的身子,而是想和她在思想與靈魂上產生共鳴,才不愿錯過任何學習日語的機會。
驢二開始和一場春雨學習日語。
驢二這幾天在牟平接觸了不少日軍,遇到了不少語言上的障礙和疑惑,正好此時向一場春雨請教,一場春雨耐心的為驢二解惑。
在不到一個多小時的教課之中,驢二的日語又進步了不少。
但是,兩人之間的氣氛,又開始變得曖昧而微妙起來。
由于驢二進步很快,一場春雨對驢二的語言天賦大為贊嘆,不時夸獎驢二,望著驢二的眼神,變得又溫柔又崇拜,如果不知道的人,此時看到一場春雨的眼神,不會知道一場春雨才是“老師”,反而會認為一場春雨才是崇拜老師又充滿求知欲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