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她不是同性戀嗎?怎么她倆看起來還有一腿啊?”
“我現在覺得同性戀根本不是個貶義詞,這張臉的殺傷力,是男是女都難捱啊。”說這話的是個女生。
“呦,她第一天長這樣的?以前怎么沒殺到你啊?”
“那是她臉臭,誰敢近距離看她。你沒看表白墻里現在風評兩邊倒嗎?不知道誰發的那幾張隨便偷拍來的照片,那么死亡的角度她都扛得住,你把你那y基因提取出來說句公道話,就這張臉,喜不喜歡?”
那人不語,默默做吞咽動作。
“哪還兩邊倒了?這世道全是顏狗,最早那些腌臜的說說和評論都沒了,我懷疑,是墻墻本人倒戈了。”
“沒了?我昨晚睡覺前還有看到呢。”
“還真沒了,墻的賬號怎么還提示交易風險了?”
……
林朽力氣大,他不想松,千禧無論如何掙不開他。
環式活頁筆記本砸在林朽手背上,很重,緊接著的話更重,“算沖動。”
不可置信回,“沖動?”
“對。”
林朽突然覺得,自己今天的舉動在很多情緒堆積下扭曲掉了,可他也很難回到正軌上來,“一次沖動,兩次三次也沖動?”
此刻的千禧比他們互不知曉姓名前更加陌生,“對,如果你不認可那是沖動,那就當是我單方面的,如果你也有需要,隨時找我。”
話的尾音加了個上揚的微笑,格外刺眼。僵住的表情將他整顆心都翻了出來,他以為自己早就千瘡百孔,結果千禧這把刀,還是能找到捅的地方。
僵持了好一陣。
門外楊老師轟著人回教室的聲音已經傳進來。
千禧問,“是沒聽懂嗎?”
“……”
林朽起了身,萬念俱灰,“我就只是你的需要嗎?”
“?”千禧心尖一通皺縮。
人烏泱泱涌進來,高的矮的,兩個人不再是空蕩教室的主角,千禧拿起外套裹上,林朽也拿走自己的帽子。
前后門合為一聲關嚴。
林朽沒帶來任何東西,也沒拿走任何,他不是回來上課的,甚至上周考試他拿了全校第二的所有試卷他都沒翻看一眼。
所以回來就為了質問她嗎?
千禧有點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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