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享受那些瀕死的瞬間,他那時總會閉眼握緊我的手。
回過神的第一時間是跟私家偵探把那張照片買斷。
只是不想他和別人以那種身份出現(xiàn)在公共視野。
倒不是為了保護(hù)他。
那些人,也配?
樸延星。從那個他自己都早已拋棄的名字,到他如今言行舉止,從他每一根的頭發(fā)絲,到他的腳后跟。
他身上的一切,除了不是從我肚子里生出來的,哪一處,不是經(jīng)了我的手,一刀一刀雕出來的?
別說他,就連他那個永遠(yuǎn)卑微地佝僂著腰的媽,這些年,不也全仰仗著我的照拂?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
我聽見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冷笑。
林天星,你看。
他踩著你,攀上了他光鮮亮麗的云梯。
名氣,愛情,他如今什么都有了。
林天星,你再看看你。
一個人困在這沒有盡頭的雨季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紐約剃發(fā)為尼,遁入空門了。
憑什么?
他樸延星,憑什么?
我得拆散他們。
當(dāng)然,不是為了重修舊好。
我就是不爽。
如今的樸延星,即便恢復(fù)了單身,爬回到我腳邊,也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那個他了。
一:他不再是那個任我擺布的小呆子了。
二:我林天星,從來不碰別人用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