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面色不改,上下將秦牧打量了一番,眼珠子里轉(zhuǎn)的都是算計。
“在下,可以幫助國師說服天牢之中的蓋聶,歸降于秦。”
說服蓋聶!
秦牧的眉頭微微一挑。
這老家伙哪里來的自信,他能說服蓋聶?
做夢呢吧?
蓋聶能被說服,那還是蓋聶嗎?
相信蓋聶能歸降于秦,他寧愿相信母豬會上樹。
淳于越怕不是來搞笑的。
秦牧淡然道:“蓋聶是個劍客,與貧道素無瓜葛,憑何能成為貧道的憂愁?”
“再者說,蓋聶乃是叛逃重犯,且不說您方不方便見之。就算能見,說服了他,又有何用?”
“叛逃之人,歸降有何信用?不歸降,陛下和李相自會處置他,又與貧道何干?”
秦牧三言兩語把蓋聶的事情跟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但淳于越能找上門來這讓秦牧不禁感覺,這背后似乎有點什么東西在操控。
那日他去天牢底層面見蓋聶的事情,除了李斯和政哥,還有天牢里的人,就沒有其他的人知道了。
天牢里的那些人,是不敢泄露消息的。
政哥也是不可能的。
難道是李斯?
李斯會利用淳于越來討好他?
不可能的。
李斯也不是個傻子,政哥的心里又多在意蓋聶的叛逃,李斯心里多多少少有點數(shù)。
有好辦法說服蓋聶,那日就直接用了,哪里會便宜淳于越。
那就是只能是被人跟蹤監(jiān)視了。
如此一來,就不好搞了。
淳于越也畢竟人到中年了,能忍得住的,面對秦牧,絲毫不慌,繼續(xù)耍弄口舌之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