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保鏢及時地出現(xiàn),將昏睡的少女帶走,這條漫長的回廊里,只剩下佐藤雅子一人的孤寂身影。
“好像不小心將九號玩具的精神徹底玩壞了…真麻煩,到哪里去找下一個更堅韌的替代品呢……”
女人自言自語著,眼底只有一片漠然。
她沒有回去,而是披上防護服留在了實驗室里,繼續(xù)調配禁忌的藥劑。只因為,脆弱到極致的藤原櫻已經(jīng)沒有玩弄下去的必要了,甚至還不如天秤上的砝碼有價值。
佐藤雅子這般想著,腦海里卻再度浮現(xiàn)少女那一雙笑起來時亮晶晶的眼眸,以及少女輕輕落在她臉頰上的那個吻。
心臟驟然柔軟的感覺并不好受,推崇絕對理性的學者不受控地捂住xiong腔,分不清這到底是何種恐怖而磅礴的情感——
竟讓她有那么一絲道不明的心痛。
藤原櫻是男人的性玩具,是一個因為過于脆弱而被她放棄的實驗品……
雅子反復對自己強調著,安撫著躁動不安的心臟,試圖壓下從頭到尾也不愿直面的情愫。
“果然藥效會慢慢減弱嗎,看來要重新進行注shele……”
佐藤雅子深呼吸,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藥劑上。
可意識深處,少女小心翼翼吻她的模樣,卻是再也揮之不去了。
……
藤原櫻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公寓里。
她迷迷糊糊地翻身下床,赤腳踩在地板上的冰冷讓她清醒了半分。
屋內沒有開燈,暖氣卻供應充足,她在黑暗中摸索著開燈的按鈕,唇瓣傳來的疼痛提醒著她經(jīng)歷的一切不是一場噩夢。
如果這一切真是荒唐夢就好了,痛苦是假的,只有美好是真。
燈亮了。
藤原櫻站在客廳環(huán)顧周遭,奢華精致的公寓里只剩下她一人。她后知后覺想起藤原慎一出差了,而佐藤雅子不知為何也沒有回到這里。
一陣饑餓感襲來。
藤原櫻走到廚房里做了一份厚蛋燒,心想不做雅子那一份不禮貌,便為女人留了一份。
此時的她并不知道,自己今早的表現(xiàn)并沒有通過學者的考驗,由于精神狀態(tài)極度脆弱,已經(jīng)淪為了被放棄的無趣玩具——
佐藤雅子不會再回來了。
藤原櫻坐在餐椅上細嚼慢咽地進食,哪怕只有她一個人,刻進骨子里的儀態(tài)教養(yǎng)卻難以拋卻。
手機上收到藤原慎一發(fā)來的短訊,現(xiàn)在的紐約還是早上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