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著寫著忍不住加劇情了,打住,沒有劇情,只有純seqing)
家族群里每天都是激烈的討論,陷入誰都不能說服的地步。
第一部分人認為良寂遲早會退讓,只需耐心等待即可;第二部分認為不需要爭取良寂的意見,親吻她,愛她,不需要她同意;第叁部分人認為可以設計把火,讓她不得不同意。
還有最后一部分,他們是最接近良寂的人,對家族群里其他人的憂愁思緒毫無幫助的意思。
他們粘膩著她的身體,她的肌膚,她的臉龐,用唇鼻尖去蹭她,咬噬著她。
渴望如同毒藥游走全身,饑渴如同毒發身亡,用xiati去頂蹭她,用額頭拱簇她臉龐。
針對于她的渴望,不停歇,不停止。
用奸燥的肉體,不能在干燥的強壯肉體,和她接觸。
他們需要的是良寂,一個完整的,或者不完整的良寂,他們只需要良寂,對其他人沒有憐憫,也不會感同身受。
良寂在草地上采風,搭著畫板,不過沒畫幾下就被撲了身子,顏料抖落下去,她避讓著,按著他的腦袋。
可是肩膀還是被啃,像老鼠的嚙齒一樣含含糊糊的咬著,磨蹭到脖頸上。良寂避不過,眼睛閉上,只能按著他的頭。
“呃……”瞿翰咬的不重,良寂還是一痛,眉頭蹙起。
她漸漸被按到地上,他的頭埋在了她xiong口,良寂的手拽住他發絲。
忽的爭纏起來,像兩條蛇,良寂的雙腿曲折著,和他的雙腿要分開。
擺不脫,掙不掉,良寂的外套已經丟去一件。他的手臂穿過飛揚的發絲,抓住她的肩。
良寂躺在地上,還和他擺脫著,身體從草地的斜坡滾落下去。
直到到了平地,身體停止滾動。
他的四肢依然纏著她,瞿翰朝上看了她一眼,慢慢低下頭,從她的xiong口咬下去。
良寂閉上眼睛,手逐漸抓緊草地,忍耐。腰肢朝上弓起。
他們并不能給予她快感,不知是天生的緣故,他們帶來的只有痛苦。
良寂xiong口的起伏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猛地半起身,手臂撐在地上,捂住xiong口喘息著。
瞿翰還貼在她身上,唇碰到她耳邊,聲音很熱,沉醉的蹭,像睡不醒,“姐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