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翰還貼在她身上,唇碰到她耳邊,聲音很熱,沉醉的蹭,像睡不醒,“姐姐,怎么了?”
“不行,我真的不行,”良寂捂著xiong口,艱難的喘息著,“下次吧。”
“下次,”他臉色猛地變得難看,“下次?”
“下次下次下次下次!!!你總是說下次,你是在騙我!”
“那又怎么樣?”良寂的身體朝旁一轉,烏長的裙蔓延在草地上,漫不經心的看著他,“我不想。”
良寂捋開身后凌亂的發絲,緩慢站起來,提著兩只被脫掉的鞋往回走。記住網站不丟失: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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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室內走去。
“啊啊啊啊!!!”瞿翰氣的要瘋,抓狂的薅住草地上的草,扯著嗓子尖叫連連,“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要瘋了,他要瘋了,他還不如去瘋!!
他還不如去死!!!
去死!他恨得咬牙切齒。
良寂平靜的回到房,將鞋子放到一邊。她退一步,那些人就會涌上來,膩死在她身上不起來,從此以后身上再也不會安寧。
她睡,他們就壓在她身上睡。
她醒,他們就膩在她身上醒。
搭著她的肩頭,趴在她身上,懶懶的沒有一分半點作為人的思考能力,只于情欲掌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