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腦子有病的女配,她會愛上一個有妻子的探花郎,搶了她的夫君。
他的女兒看到在娘親死的那天,父親頭也不回的上了公主的馬車。
后來公主身敗名裂,國破家亡,原來父親從沒有忘記過他的原配,一切只是為了報復,腐朽的王朝覆滅,新的王朝開始。
“公主,公主,”
他穿著白衣,神情柔軟的不可思議,半跪在地上,舉著酒杯悠婉的遞過去。
“您喝呀。”
她靠在身后人懷里,兩個穿著一藍一紅長袍的男人跪坐著,神情都柔軟輕柔,微微俯下身柔和的望著她。
良寂慢悠悠接過,仰頭灌進喉嚨。白衣男人神情更輕柔了,接過空了的酒杯,唇瓣摩挲到杯沿上,稍微一抬眼注視著她,伸出的猩紅舌尖極快的掠過。
良寂注視著他的動作,將手指按在額頭,忽然移開臉覺得有些好笑。
“公主,”他伏下身慢慢往前探出,手抓住她有一搭沒一搭打著拍子的腳,一點一點探過去,像纏繞的藤蔓慢慢向上。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樣,穿著自己最愛的白衣做出這種諂媚的姿態,他最愛純白清冷的高潔,為了取悅面前這個少女,他變得尤其瘋狂。
指尖從繡花鞋一路向上攀巖,直到碰到她的腰被按住。良寂垂下眼睛,微微搖頭。
身后晃晃悠悠的兩人,一個拿琴一個拿蕭,半天不彈一句,只有偶爾興起要討她開心時順手一撥。
彈的極其雜亂,極短,每當這時良寂就會趴在一個人膝蓋上,露出一個笑容。
“公主,公主……”他又端起酒遞了過去,聲音像柔軟的春風,像一個賣弄姿色的面首,勸著她繼續喝。
良寂靠在紅衣男人的腿上閉上眼睛,慢悠悠打著拍子。
大殿中央男子的舞蹈日夜不休,絲竹管樂徹夜未眠。
為了取悅她,曾有面首跳了叁天叁夜直到吐血而亡,那一刻噴出的鮮血染紅了白衣,良寂愣愣的駐足看了好久。
沉默了良久說:“厚葬吧。”
也有人彈的十指流血,從此雙手盡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