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彈的十指流血,從此雙手盡廢。
更有經天緯地之才拿一身本事入公主府,滿腹經綸用在后院爭寵上。
作為一個女配她需要維持人設,這人設并沒有什么難度,只有四個字“驕奢yin逸”。
“我不想喝了,”酒杯碰上嘴唇,良寂蹙眉別開了臉。從男人的懷里起身離開,她的身影被門口的光線拉的很長,影影綽綽,像條拖長的魚尾。
他看她離開立刻慌了,忙往前爬了幾步,“公主,公主,”
可她還是走了。
這座控鶴樓是皇帝建來送給她的,為了順利發生劇情良寂收下了。
她不知道走劇情有什么用,可劇情就是要走的,不然發生了偏離會產生什么奇怪的蝴蝶作用,后果應該會很,恐怖。
男主應該還有幾天才能出來,前五年他都在和女主培養感情,等皇帝宣布科舉時,他會上朝做官,女主被請封一品誥命夫人。
而百花宴上,公主擇婿,一只金杯砸到他紅色的帽檐上,便向父皇嬌縱道:“我喜歡他,讓他做我的夫君吧。”
男主怎么也不愿意,于是皇帝下旨將他的原配賜死,第二日男主就像變了一個人,冷漠的抱著她,看都沒看地上的原配一眼上了馬車。
她知道他在恨自己,可是又沉浸在溫柔里,最后把命搭進去。
這篇簡短的小說在男主拒絕帝位后,孤零零的抱著女兒離開后戛然而止。
一篇反轉的不會追妻火葬場的正常文,可是,良寂慢慢抬起手,看著干燥光潔的手心,她是唯一的變數。
“殿下,”那聲音嬌滴滴的,咬著字兒。原本該是侍女出現的地方,卻是侍從捧著盤子慢慢蹲下身向她行禮。
忘了說了,公主府幾乎被外面的人穿成了篩子,各種王公大臣天潢貴胄上趕著進來伺候她,做侍女該做的全部事。
她一路走,一路都有捧盤,或者忙碌修剪花草的侍從看到她下跪行禮。
良寂本身就像傳染病,任何一個人只要接觸到她就會被感染,無論他們多么正常,多么冷淡,只要接觸她就會變得恐怖。
病毒是無法消滅的,只會不斷滋生,密密麻麻的病菌感染肺腑,最后被纏空五臟六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