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近確實有些忙但徐今良還沒忘記那只可疑的烏gui,她現在手里好用的人就是桑哲,他屬于黑白兩道都有參與,打探消息用他最好。
福利院里早餐吃的簡單所以徐今良只用午后過去洗盤子就可以,早上她給童寸寒送出門就匆匆去了城邊。桑哲因為她的吩咐已經打聽到很多關于烏gui的傳說,有本土的也有其他大陸上的傳說,最常傳的就是烏gui是吉祥長壽的象征。
不過說到后來有一個傳說故事引起徐今良的注意。
桑哲:“這是在難民營里聽到的,一個人脫口而出‘我恨不得去向烏gui許愿。’我聽到后就b較在意,跟她打聽了一下。”
“往下說。”
桑哲:“‘向烏gui許愿’應該是她們家鄉的俚語,背后故事就是她們部落古老的傳說。”
傳說那個母系部落在建立之初族長同惡鬼爭奪生存的土地,所謂的惡鬼是類似烏gui的形態,畢竟斗爭是為了生存所以哪怕族長勝利后也沒有對烏gui趕盡殺絕反而給它留了廟宇供它生存。
但畢竟是惡鬼,給它留廟宇不過是防止它拼si報復并且廟宇同時也是監牢將它困住。傳說中被囚禁的烏gui并不安分,它會蠱惑無知的小孩引導他們找到它的廟宇,它會說:“我有無窮的法力能實現你們的愿望,向我許愿,向我許愿吧。”
小孩子天真被騙,許愿后愿望會被實現,可實現的方式往往是殘忍的。故事中有個例子,是孩子許愿母親和父親不必再勞累耕作,愿望實現,田地遭到洪災整個部落沒有人能再耕作了。
后來她們部落為了警示后人常傳的睡前故事就是永遠不要懇求別人,想得到什么要靠自己,不然就會像向烏gui許愿那樣害了自己,害了自己的家人甚至是整個族群。
久而久之因為這個故事衍生出了一句俚語,“恨不得向烏gui許愿。”意義就是說,太可恨了,哪怕遭受報應玉石俱焚我也恨不得這樣做。
徐今良聽完后很激動,“就是這個,應該就是這個,那是個什么部落?”
桑哲:“那個人是個罪犯偷渡過來躲避刑罰的,她很麻煩,我有機會就再去試試打探一下。”
徐今良搓搓手然后閉上眼睛拍打了幾下臉,她冷靜一下,說:“好,一定好好問清楚,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暫時知道這么多也夠用了,起碼徐今良知道了那個烏gui不是個什么善物。小茉莉為什么有那種東西?她記得小茉莉年紀小的時候曾經把它打碎埋進地里,這么多年過去了它為什么還在?是小茉莉自己留著的,還是說——它根本就是甩不掉的麻煩?
本來徐今良并不急,但知道它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以后她決定找個合適的時候一定要把事情挑明了談談。
徐今良照常去洗碗,午后的活忙完后她沒有像平常那樣去一號樓或者二號樓找童寸寒,也沒有出去自己消磨時間,而是換了身衣服拿起電擊器當個保安一樣巡邏。
現在福利院里動工原本的墻基本拆的拆推的推,工人和車輛都很多導致人員復雜,一號樓和二號樓有謝家的人手看護著。徐今良去了三、四號樓,那里現在怨聲載道,天天都有噪音不說連餐飯的規格也和一二號樓分開了。
徐今良觀察了,這里的飯菜確實不如孩子們吃得好,但這可是亂世中的福利院能讓他們吃飽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這里的職工也很散漫,對單位也是有諸多不滿,他們像是知道一旦修建好他們的工作也會隨之一起分給收容所,所以他們一個個的狀態都很差。
除了安保隊,他們應該是得到了承諾等修建好他們全都會被招回主樓接替現在謝家人手的工作。
徐今良看出來了,不公平的分化待遇就會激化矛盾。可這也怪不得小茉莉,她已經算是嗅覺敏銳機靈地分析未來形勢在緊張的時限內做出的最優解了。小茉莉在明運作,那么她徐今良就在暗處多幫幫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