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休息日,昨晚她們也累壞了索x睡到日上三竿。徐今良破天荒地沒按生物鐘清醒,過了生物鐘以后她也在淺淺地睡眠,有一點點意識但放任自己睡懶覺。
原因無它,正是因為軟乎乎的小茉莉就趴在她x口好眠,睡得很香,都打起小鼾聲來。
直到小茉莉睡醒了徐今良才跟著起床。
她們一起洗漱,一起換衣服,然后牽著手一起去吃飯。吃過飯徐今良問她想不想去哪里逛逛,小茉莉搖搖頭,說要回家。
嗯,居家也很幸福快樂。
徐今良很滿意,心情一直都很好。
回家的路上她們看到有人擺攤賣盆栽花卉,一般這種沒有店面或者沒有固定攤位的商販保不準是騙錢的,看起來植物長得喜人可實際上它已經在綻放最后的生命了。童寸寒非要買,她說懶得去別的地方逛,看到了就是想要,徐今良沒多說別的立馬抱起她相中的那盆付了款。
她們家里有一個很大的露天yan臺,童寸寒就在yan臺里鼓搗她新買的盆栽。
徐今良帶著橡膠手套收拾衛生,每做一點事她都會走出來看看yan臺上那一抹鮮活的白。
這么簡單的幸福卻給徐今良那窄小的容器造成了負擔。
若要形容,世上絕大部分的正面情緒都無法流進徐今良的瓶口。她要用特殊辦法去刺激自己的瓶子再調制出劇毒,劇毒yet穿過瓶口變成珍貴的一滴快樂。
她時常都是空蕩的,付出很多很多努力才會得到一滴兩滴;她一輩子都是這樣已經習慣了,現在童寸寒就像是源源不斷的水柱將小瓶子灌滿,溢出來。
她一時間快樂得暈頭轉向同時又有爆炸的風險。
她不想拒絕水柱,她只想找辦法消化掉,只要是童寸寒,她全都要。
這時候她不覺得童寸寒主張的給各自留私人空間是殘忍了,或許這樣她也能緩一些給消化幸福留出時間。
晚飯還是徐今良做的,她正按著書上的教程烹飪食材的時候童寸寒扁著嘴走進來。
“太太……”她抱住徐今良的腰在她后背小聲說:“我剛才對照書看了,那盆花的根好像確實是壞掉了,你當時說的是對的。”
徐今良:“別生氣,我明天就拿著花盆找到他砸他臉上。我們去花卉市場再挑挑,再買一個好的。”她把灶火關小一點,扣著她的手把她的小手全遮擋住,說:“小心些,別燙到。”
童寸寒收回了手轉而抓著她的衣擺,說:“你不用再去找他。我沒有生氣,我是擔心你生氣。”
徐今良背過左手00她,右手還在炒菜,說:“完全不會生氣,我只是想讓你開心。當時你如果說想要那個老板的腦袋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摘下來送你。”
童寸寒一愣后背起了一層寒毛。
“你、你、你……”
“嗯?”
“你不要這樣!這么可怕,哪有送老婆人頭的?”
徐今良先是悶聲笑后來忍不住笑得仰起頭,“知道了,絕對不會送你人頭的,飯要等一會兒才好你先去把禮物全拆了看看。”
昨天只拆了絲襪兩個人就又做起來剩下的東西還沒看呢。
那些東西都是日用品平時都能用得上,而且質量很好又是不好買到的,在家用的沒什么關系,要拿出門的把商標摘了或者遮擋住也可以。
“徐今良——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