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臥室的門,淼才意識到妹妹把被子帶走了,是了他們一直以來蓋的被子都是妹妹在學校蓋的。只剩下了個空落落地草席,縫制的布邊上的草折斷了,帶子半拉地垂著。助聽器插在床頭充電,淼打開櫥柜,他印象里他們小時候還有一床毛毯,是妹妹出生時外婆送的,他們兄妹倆小時候經常被一起裹在毯子里,綁在床上。
這里的習俗是外婆家送給小孩子的小紅毯是可以一直蓋到孩子成年的,所以比較大,也比較厚。這類毯子基本不能清洗,只能在太陽底下曬,淼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試圖把毯子架在燒著熱氣的灶臺上烤一烤。
另一邊,淵已經在寢室里洗完澡了,她回來時宿舍空無一人,也沒人說去哪了,直到她在群里問,一個室友才說:“哦!后頭就開學了,我們大家在外面唱歌呢,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就沒叫你。”
后來她們說今晚不回來了,也不用留門了,淵一個人坐在床下也沒什么事,就爬上床鋪,躺進被子里。十點多了,哥哥到家后已經給她發了消息,之后沒再發些什么了。夜深孤寂,不受控制地就點開了某個粉色網站,她其實更想給哥哥打個電話的,但也不知道他睡了沒有。
大約十一點,通知欄跳出哥哥的一句:“。”她坐起身,靠在床的欄桿上。
“哥哥,我給你打電話吧,我室友都不在宿舍。”其實她上一秒還在看小漫畫,已經看得有些欲火焚身。他遲疑,最后還是打出了一個“好”。
微信語音通話的機械音在空蕩蕩的,沒有人聲的寢室里回蕩,淵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腿間,潮shi的熱意爬上了她的指尖,把她的手指包裹在溫暖中,她輕車熟路地分開yinchun,在shi潤的小口上上下滑動,先是癢,再是想要加速的沖動。
她聽著哥哥的聲音帶著一種疲憊的感覺,他好像在用嘴巴吸氣呼氣,可能是傷了鼻子,喘氣的聲音有些急促。她在捻開了穴口的水液,均勻地涂抹,水浸泡著她的手,難以言喻的感受從心底漫開,她在做什么,她在和她的哥哥打電話時ziwei。她迷迷糊糊地叫著哥哥,她說:“哥哥,我好想你啊。”
中指按在還沒受刺激凸起的yindi上,上下碾動,她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腿了,收起又放下,放松又并攏。她閉上眼想象著哥哥就在她的身邊,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那雙垂著的眼眸。她沒有發現淼的聲音怪怪的,像是在不停地抽氣,有時會有刻意壓制的聲音,她在想哥哥的傷疼不疼。淵覺得,自己的哥哥是seqing的,特別是他光風霽月的時候,她也喜歡聽他平穩的呼吸,她喜歡被抱在懷里,感受著四面八方被包裹住的感覺。
她低聲地叫哥哥,幻想著現在在她腿間的是哥哥的手,那雙纖長的,干燥溫暖的手。她忽然很用力地搓揉,不可抑制地并著腿,足夠shi潤其實一點也不疼。哥哥那時候會是什么樣子的,大概也會溫溫柔柔的吧,她試探性地將中指探入xiaoxue,很難進去,里面太小了,四面八方的肉都吸了上來,她進不去。
yindigaochao很快,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迷迷糊糊地叫哥哥了,她一直壓制著喘息,把跳躍的字變成了無聲的呼吸,張著嘴,如同被甩上岸的魚。脖頸仰起,小腹向上抬起,期待著快感降臨。她想要說話,被她壓了回去,盤旋在腦中:哥哥,快一點。
然后墜落在床榻上,她悵然若失地感受著gaochao的退散,只知道xiaoxue還在顫抖。她有一瞬間很想哭,眼淚充盈了整個眼眶,忽然間就更加想念哥哥了。
淵帶著哭腔:“哥哥,我真的很想你。”那邊的呼吸聲一滯,接下來是淼有些嘶啞的聲音:“怎么了周周,周周別哭,下一周哥哥在來找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你來,我只是突然很想你。”她知道她是gaochao之后賢者時間的悲傷,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慌張,思緒總是在特定的時間內放大,變成能吞沒人的怪物。
“周周。”
“嗯。”
“周周。”是一聲嘆息,他看著手里的jingye,不知道怎么收拾自己的心情,剛剛如果妹妹不打電話過來,他真的不會隔著手機對著她繼續他的手工活。不應期剛剛開始,yinjing還沒有疲軟下去,妹妹剛洗好又被他弄臟的內褲被他攥在手心里,上面沾滿了他的jingye。他已經惡劣到這種程度了嗎?還好妹妹并沒有聽出來他在做什么。
同一片月光下,兩個不對等的手指上沾滿了各自的欲望,誰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