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舊憶【高h】
內(nèi)含py:強迫口交
他不由得回想起他和路晞初見時的場景,這段難堪的回憶,就像一幅輪廓明晰但早已褪色的圖畫,清晰而又晦暗地停留在他的回憶中。
十年前的八月十五日,他清楚地記得那一日。當時“大魔王”一路勢如破竹,收了好幾塊地盤,正是如日中天之時,“大魔王”向來行事囂張,宴請了道上一眾大佬。
那一日的路晞被路義牽著,梳著公主頭,別著精致的鉆石發(fā)卡,在陽光下一閃一閃,晃得他眼酸,大波浪卷發(fā),五官精美,穿著紅色的洛可可風裙子,锃亮的小黑皮鞋,白色花邊的小腿襪,精致優(yōu)雅得像商場最貴的洋娃娃。
而蕭天賜卻被“大魔王”像狗一樣,在那種卑賤的狀態(tài)下,用鎖鏈拴著,被牽上街展示,像低劣的野狗一樣,被拖來拖去。
說起來,他被打量的各式目光多了去了,但只有路晞的眼神讓他記憶猶新,她不帶感情地描摹了一遍他,就和路義一同進了酒樓。盛夏的蟬鳴鬧得真響,叫得他的心蜷成一團,血肉模糊地。
宴會將盡,還被鎖在門口的野狗聞著菜肴的香氣,更勾得愈發(fā)饑腸轆轆。垂下的眼中撞入一雙锃亮的黑皮鞋,再往上看,是白色花邊的小腿襪、紅色的洛可可風裙子,最后,便是那張精美的小臉,眼睛亮晶晶的,像汪著貝加爾湖的水,藍湛湛地澄凈。
她伸手給他遞了個東西,他凝著看了好久,才看清是一顆橘子味的水果糖。他抬頭看她,她在笑,漣漪卻不達眼底。蕭天賜沒有伸手,而是用嘴去叼,可在他唇齒觸碰到那纖細白嫩的手指時,不受控制地狠狠咬下。
粉妝玉琢的洋娃娃眼淚珠一般涌出,那湛藍澄凈的湖水不再波瀾不驚,這一發(fā)現(xiàn)讓他心中竊喜。
蕭天賜舔舐著嘴里的糖,橘子的風味沾著點點腥甜,真是他品嘗過最美好的滋味了。
最后,路晞被路義哄著抱走,她伏在路義肩上,路義背對著看不見,她生氣地對著自己做鬼臉,可愛極了,哪還有什么淚意。方才他也看見了,路晞就是看路義要過來了,才用水果糖示好的,她才不是真心的。
“大小姐”真是惡劣啊,一如既往。
他覺得他們是同類,陰暗而潮shi,扭曲在一起,每當他想到這個念頭,就讓他心頭興奮地震顫起來,恍惚得滿腦子蒼白一片。
其實,蕭天賜也說不清,自己對路晞是什么感情。當年初見時的場景一直鐫在他腦海中,念念不忘。之后他做了勝安會的白紙扇,自詡高智的他,又屢次被路晞破局,讓他愈發(fā)關注她,久而久之便成了化解不開的黏稠執(zhí)念。
太過黏膩厚重的情感壓得她在他心中沉甸甸的,她就成了他最在乎、最特殊的存在。時間越久,情誼就釀得愈發(fā)醇厚。
“大小姐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時的場景嗎?”蕭天賜語氣溫和,仿佛在對深愛之人講情話,胯下動作卻兇狠極了,猛烈地攻擊著柔嫩的小口。路晞唇被堵塞,自然說不出話來,心中暗恨:自然記得,我好心給你糖吃,你還咬我,真是條瘋狗。
蕭天賜自顧自地說著:“你定是不記得了,你故意羞辱我,還假裝討好我來哄你大佬開心,故意假哭害我差點被大魔王打死……”
路晞心中怒火中燒,她當時看他可憐,連飯都沒得吃,怕他餓暈,好心給了顆糖,不料被狠狠咬了口,傷口之深都快能看見骨頭了,現(xiàn)在竟還被他如此惡意編排。
她確實會刻意乖巧來討路義開心,也并非路義心中單純善良的水蓮花,但她本質(zhì)也不是什么邪惡壞人。當年單純釋放了些許善意,沒想到被這瘋狗,因自卑催化,把她的善心扭曲腐化為滿滿惡意。
蕭天賜越說情緒越激動,胯下的動作也愈發(fā)迅猛,本就粗碩的巨物又格外堅硬,在喉道里瘋狂肆虐著,太過粗硬的陽物猛烈抽插下磨損了喉腔,血絲浮游,加之巨物馳騁,弄得她頗有些窒息。
因生理痛苦,她不斷吞咽著混滿血水的涎液,喉頭的翕動讓蕭天賜不免感受到歡愉。即使是非自愿的配合,也讓他心頭狂顫,看到她格外痛楚的面容,未起惻隱之心,反而更加燃起嗜虐的欲念。
蕭天賜扶住她因求生本能而不斷抗拒的頭,強制其不得逃離,動作粗暴次次猛烈捅入喉管,他的金鐘罩把陽物化作鋼筋般的存在,路晞畢竟肉體凡胎,怎么經(jīng)受得住如此磨礪,喉嚨愈發(fā)破碎,血水從口邊溢出。
他總算來了點人性,舒爽地喟嘆著將首精灌入甬道。巨物退出,柱身沾滿了混著涎液的血水,粉嫩嫩的顏色,像埋尸處盛開的艷麗桃花。
路晞猛烈地咳嗽著,將jingye盡力嘔出,艷粉的黏液游離浮現(xiàn)在下頜、xiong間,像染了層胭脂,浮朱流丹。
蕭天賜溫柔地為她拭去唇邊的水液,在他陰郁的氣質(zhì)下平添了幾分病嬌,讓人有些心悸。路晞狠狠地瞪著他,若是目光能sharen,他恐怕早已被凌遲。她嗓子不斷溢出刺痛,仿佛吞了刀片般,割得支離破碎。
“你個……死變態(tài)……”路晞強忍著痛楚罵道,鶯啼般的嗓子都喑啞了。
蕭天賜舒爽了,也多了些憐惜:“誰讓你不乖,你要是乖乖的,也不會受傷。”
路晞冷哼一聲,既不想搭理他,又因嗓子劇痛,不再言語。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