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高h(yuǎn)】
內(nèi)含py:強(qiáng)迫口交
蕭天賜帶她來到的是一棟別墅,寬敞而明亮,是勝安會開發(fā)的地盤,還未開售,整個別墅區(qū)寂寥無人。他把她放在柔軟的床上,路晞此時處于昏迷狀態(tài),她雖傷得最輕,但失血不少,狀態(tài)欠佳。
他仔細(xì)為她清理了身上血跡,包扎好所有傷口,褪去她身上衣物,她玉體橫陳,赤裸而無助,宛如初生,朝他身上擲來的誘惑實(shí)在讓他灼熱難忍,他一寸寸吻遍她的全身,一節(jié)節(jié)椎骨,直到她豐潤的臀部,永不枯竭的心臟,秀美精巧的腳趾,隨著他的親吻,她身體熱度上升,同時散發(fā)出誘人香氣。
蕭天賜只覺得她在用每一寸肌膚的顫動回應(yīng)著自己,他品味著這每一寸肌膚獨(dú)特的味道和她的身體發(fā)出的和弦,她的rutou在他吻的觸碰下如花朵般綻開了。他周身充滿了明晃晃的愉悅與獸欲,幸福到讓他輕輕地吻她的睫毛。她如同毒品般,侵占了他全部的心神、大腦。
他的唇觸到了睫毛微顫,如柔膩的嫩羽,拂過他的唇,也掠上他的心,心境朦朧起來。
路晞睜開眼抬腳便踹,蕭天賜毫無防備,狠狠挨了一腳,砸在地上一時爬不起來。他覺著她還是沉睡時好,靜靜的,能讓他嗅著那靈魂的芳香。
蕭天賜抬眼看她,見她環(huán)抱著膝蓋攏著自己,桃花眸蒙蒙地泛著層藍(lán)意,水盈盈地有種溫雅的感覺,像一本暗藍(lán)色封面的書,她浴在月光中,格外得白,像一顆白凈的蓮子,四周白蒙蒙的散出一圈光霧,在她身上瀉出萬種風(fēng)情。蕭天賜的火氣瞬間被澆透,像是立在美麗的深湖邊,心悸之余泛起一陣陣蕩漾。
還是醒著的時候好,活生生地,像一枚從蒼茫人海中升起的月亮,特別有人間味。
現(xiàn)在他手中沒有人質(zhì),路晞便不復(fù)之前乖順的模樣,嫉妒就像黑色顏料,浸透了他靈魂深處。
他發(fā)出翠綠竹葉般的笑聲爬起身,撲將過來?!澳阋遣还晕揖腿ジ嬖V大魔王,路義快不行了?!蓖{如利箭般止住了路晞反抗的動作,任由他把自己撲倒在床上。
蕭天賜雙手鉗住她的肩,把身下之物湊到她唇邊,笑容殘忍:“給我口?!?/p>
路晞的恨意及怒火已經(jīng)從眼中涌出來了,除了路義,她從未給任何人口交過。她不愿張口,蕭天賜也不想再用路義威脅她,每次用路義當(dāng)人質(zhì),總是讓他不免妒火焚心。
路義宛如她的逆鱗,用他威脅,雖屢試不爽,但卻少了樂趣。
床頭羅馬柱樣式的兩根桿子各銬著兩個銀光粼粼的手銬,蕭天賜自留的別墅里有不少讓人望之面紅耳赤的情趣道具,而沉寂已久的道具們終于在今日等到了它們的主人。
路晞微微掙了些,但始終沒有劇烈反抗,她終究還是投鼠忌器。他望著她的眼睛,從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這個日日夜夜魂牽夢繞的場景真實(shí)地發(fā)生在此刻,真實(shí)到讓他泛起一陣陣虛幻的飄飄然,他的心滾開了,蒸在臉上洇出潑灑的笑。
他伏下身去吻她,她嘴唇緊繃地抗拒著,他賣力地想要探求更多,卻被緊緊閉合的唇堵在門外。蕭天賜無奈地結(jié)束了這個吻,見她被銬著的手往下墜了墜,卻因被桎梏而未能如愿,顯然想要去擦拭嘴唇,通體的嫌惡逸了滿屋,他沸騰的心倏地冷卻下來。
蕭天賜艱難地孵出扭曲的笑,一把掐住路晞下頜強(qiáng)行捏開了閉合的雙唇,用力之大讓路晞感到一陣劇痛,疼痛仿佛籠罩了整個世界,變得一片慘白,這次給予路晞的,不是吻,而是他的陽物,他強(qiáng)硬將它塞入菂薂小口。
路晞散發(fā)的恨意如黑霧籠罩他,蕭天賜卻感到異樣的興致。黑暗的、腐濁的情緒,如蒸籠里的蒸汽一樣,蒸得他頭昏欲暈。
她自然是不會配合舔舐的,但shi熱柔軟的口腔,以及最重要的人,還是給予了蕭天賜莫大的歡愉,他的陽物只會為她發(fā)硬、滾燙。蕭天賜松開了鉗制她的手,果不其然,被她發(fā)狠咬下。她希望能借此重創(chuàng)他,再逃脫此牢籠。
這一咬,只聽得錚錚作響,貝齒傳來的尖銳痛楚讓路晞不由生理性沁出點(diǎn)點(diǎn)淚珠,掛在眼尾將落未落。常常形容男人器好會說“那物件像鋼鐵一般硬”,而此刻便不是比喻而是闡述了,蕭天賜的陽物堅硬無比,讓她覺得牙齒都差點(diǎn)被崩碎,正是他練的佛門絕學(xué)——金鐘罩。
蕭天賜又響起了讓她極為厭惡的陰shi笑聲,他早就料到了,她從來不是什么和順的綿羊,有這么個好機(jī)會,自然會露出獠牙。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