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來的一句話,打斷了梁懷月的思緒。
她后知后覺地緩過神來,趕忙撒開了緊緊環著謝培青脖頸的手。
待謝培青站定后,梁懷月緩緩地舒了口氣,她抬起眼眸望向跟前近在咫尺的謝培青,只低聲說道。
“有勞謝大人特意走這么一遭。”
聽聞此話,謝培青只隨意地擺了擺手,并未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你也無需掛齒。”
回想起適才趙裕舟言之鑿鑿訴說的事情,梁懷月抿著唇,眸光中閃爍著些許沉重的意味。
“不知謝大人如何看待趙裕舟所說的那些情況?”
“滇北密探的事情堪稱是朝堂中的秘辛要聞,他竟然如此不顧一切地告知于你我?”
提起此事,梁懷月的手指微微收攏。
“難不成這其中另有隱情?”
并非是梁懷月不愿意相信趙裕舟的片面之言,而是因為以如今的這種狀況來看,趙裕舟所說之事,確實疑點重重。
再者,梁懷月聯想到了寧首輔昏迷之事。
如若不是親近之人的話,寧首輔又豈能放松緊惕心?
現在又如何會中此種奸計?
梁懷月的憂慮和考量,謝培青全然能夠明白。
他擰著眉頭,俊朗的面容中閃過一抹凝重。
“他的話,有待勘察。”說話時,謝培青將腰間的玉令牌取下來,他一把將東西塞進梁懷月手里,又特意說道:“如今之際,京城中已然是危險重重的地界。”
“你若是只身一人在外行走,恐會涉險。”
“必要之時,你可以用玉令差遣影衛為你所用。”
影衛!
梁懷月自然聽說過影衛。
原著中,影衛是為皇帝效命的,現如今能夠號召影衛的玉令牌為何會在謝培青的手中?
這其中的秘密,是越來越多了。
梁懷月來不及感慨萬千,她抬起頭望過去,小臉上浮現出些許顧慮重重的神色來。
“謝大人,你將這東西給我了,你呢?”
“若謝大人遇到了危險,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