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謝靳禮低低地笑出了聲,意味不明地重復著她的話,“缺哪補哪?”
簡單的四個字,由謝靳禮說出時卻帶著異樣的繾綣曖昧。
江虞突然就覺得現在的謝靳禮有些危險,臉上的笑容都有些不自然。
“謝總好好休息,天快黑了,我得回家。”
想逃?
他伸手攔住她的去路,高大的陰影將江虞整個人籠罩在其中,男人灼熱的氣息似乎就在耳邊縈繞。
江虞心尖微顫,脊背緊緊繃著,連呼吸的幅度都不敢太大,眉眼間卻冷淡下來。
“謝總,你越界了。”
如果不是顧慮到他是個傷患,早在他伸手攔路的瞬間,她就會出手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謝靳禮垂眸,漆黑的潭眸一瞬不瞬地凝著她,倏然嗤笑出聲。
“先越界的,不是江經理嗎?作為友方公司,深夜穿著清涼,提著特殊作用的補品來到公司金主的私人住所,這難道不是一種暗示?”
江虞狡辯,“那是意外!”
當時暴雨傾盆,她太著急根本沒有細看,只是跟那個老板提了一句要送男性朋友,價格要貴,東西要好。
誰知道那個老板竟然會給她選這種補品!
“一面之詞!滿口謊言!”
謝靳禮捻著她的下巴,眼眸中涌動著危險的光。
“誰知道你用這一招騙過多少人?嗯?先用補品試探,再用言語挑釁,最后成功達到目的?”
“還是說,你就這么饑不擇食?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人的存在只有利用的價值,用完了就像垃圾一樣隨便丟?”
就像他一樣,需要的時候給個笑臉,不需要的時候就說沒有任何關系?
江虞愕然抬眸,心頭升起的那一絲悸動徹底破碎,嗓音充滿苦澀。
“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人?”
“不然呢?”
他嗓音越來越冷,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重,江虞白嫩的下巴都泛起了紅痕。
江虞閉了閉眸,不想跟他繼續爭吵。
“隨便你怎么看。”
這個時候,她再多的解釋都沒有意義。
而且,也沒有必要解釋。
話音剛落,謝靳禮突然俯身,對準那誘人的唇瓣狠狠咬了下去。
帶著酒氣的吻不帶任何感情,只知道蠻橫的掠奪,只想在眼前這個人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