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酒氣的吻不帶任何感情,只知道蠻橫的掠奪,只想在眼前這個人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標記。
“唔……”
江虞吃痛掙扎,謝靳禮卻緊掐著她的腰窩,吻得更深。
“啪!”
江虞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謝靳禮!你瘋了嗎?”
謝靳禮白。皙的臉上瞬間多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整個人充斥著陰郁氣息,不甘地質問她。
“不是誰都可以嗎?那為什么我不行?”
“你放開我!”江虞氣得雙眼通紅,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見了血才放開。
謝靳禮看著她,忽然笑了,笑聲充滿諷刺。
他依舊掐著她的腰窩,故意將人扯近他懷里。
“江虞,跟我玩欲擒故縱,你是不是覺得你最近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
兩人距離極近,雙方的唇瓣近在咫尺,兩道呼吸若有若無的纏。綿,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彌漫。
偏偏,兩人的神色都極其冷靜克制。
近在咫尺,卻又毫無關系。
片刻,江虞殷紅的唇瓣微微勾起,嗓音冷若寒霜。
“所以,玩夠了嗎?謝總。”
她以為她的心早就不會有任何波瀾,可每次面對謝靳禮時,內心深處還是會忍不住刺痛。
如果可以,她希望兩個人這輩子再也不見。
可事實不允許,兩人同處京市,光是公司發展就肯定會有很多牽扯,那她就只能盡量用平常心面對。
面對謝靳禮,她自認已經一退再退,但這不代表她只能永遠退!
見謝靳禮不說話,江虞扯出一抹輕笑。
“既然謝總沒了興致,那我就先走了。”
“江虞……”謝靳禮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喉結滾動,接下來的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江虞沒有回頭,眼眶卻逐漸通紅,輕松的嗓音中染了無奈。
“謝靳禮,你就算要報復我,也請給我留一點自尊,好嗎?”
別一次性把她踩入深淵,至少給她一點向上爬的希望。
她掙開謝靳禮的手,毫不猶豫地沖進黑夜,身影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別墅中,謝靳禮依舊站在原地。
他盯著那堆補品,眸光晦暗不明。
良久,謝靳禮扶額,唇角笑容涼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