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宴之又抓住徐清瑤的手:“瑤兒,咱們多年的情意,你說,我究竟是誰?
你別忘了,我走到如今可都是為了你。”
你怎能被判我?
徐清瑤卻只一個勁的哽咽。
“大哥,你何苦逼迫清瑤說謊。”鳳允之在一旁說,一副為徐清瑤抱不平的模樣。
“你也別為難清瑤妹妹了,宴之哥哥。”藍清洵這時說道。
“她若是承認你是鳳宴之,那你和她的婚約算什么呢?”
此話一出,鳳宴之驚喜的看向藍清洵:“阿洵,你,你叫我什么?”
鳳允之急了,想說什么,卻對上藍清洵譏諷的眼,當即一滯。
藍清洵清澈的眸光在兄弟二人臉上掃過,落在鳳宴之臉上:“我自己從小定下的未婚夫,我怎會認不出?
從你在福靈寺外山門外,站在我面前,為了二妹妹指責我的時候,我就一眼認出了你。
而當初靈堂之上的,根本就不是你。
所以,從頭到尾,你們兄弟二人都沒有被人綁架!”
鳳宴之愕然,一下就慌了。
不是因為自己幫徐清瑤踩她,而是藍清洵這樣說,意味著他其他謊言就站不住腳了。
而他想要證明自己,就不能讓藍清洵的話被任何人質疑。
藍清洵眼神又掃過康郡王府一眾:“妹妹認不出哥哥情有可原,母親連兒子都認不出,宴之哥哥,你道是為何呢?”
郡王妃想爭辯,卻想不出該說什么。
說自己的確認不出?那她這母親也太失敗,更顯得她之前為兒子病入膏肓的事情太假。
說認出來了,卻偏幫老大?那這是和官府作對啊,罪責她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