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認出來了,卻偏幫老大?那這是和官府作對啊,罪責她承擔不起。
“你是如何判斷出他們誰是誰的?”郡王妃半晌擠出這句。“他們穿著一樣的衣裳,有時候我都不一定分得清,何況,何況他們故意模仿對方。”
藍清洵上前一步,一把扯過鳳宴之的頭發,指著他鬢發一處:“之前他上樹墜下,身上有沒有傷我不清楚,但這里劃傷過,之后就再沒長出過頭發。”
不待鳳宴之掙扎,一把又將人推的趔趄跌倒。
寧秀趕緊遞上帕子,藍清洵接過,一根根擦拭青蔥玉指,仿佛剛才碰了什么臟東西。
鳳宴之捂著差點被扯掉的頭皮,滿心羞惱。
暗罵這潑婦何時這么大力氣,自己居然掙脫不開?
剛才一點喜意全無,卻硬是擠出笑容:“還是阿洵了解我”
阿洵到底是在意他的,再看徐清瑤,眼底只有失望。
不過他還得想想,怎么圓謊。
徐清瑤滿心慌亂,期期艾艾的低泣著:“相公”
藍清洵冷笑一聲:“要打情罵俏等會二位回洞房吧,既然如今明確身份,也該算我這邊的帳了!”
“什么賬?”鳳宴之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藍清洵接過寧秀遞來的冊子,翻開一頁:“你既然已經另娶他人,咱們婚約自然作廢,這些年你們康郡王府在我玉寧侯府名下店鋪賒欠的東西也不好再拖。
今日趁著你們收了禮金,賬上應該有些銀子,麻煩把這筆欠款還了吧。”
“我說你早知真相為何等今日呢,原來是怕來的太早,郡王府沒有銀子還啊?!”一旁的慶王一合扇子,恍然大悟。
江懷晏說:“本官看過了,除了禮金,禮物也不少。”
看著微昂下巴,一臉傲嬌的藍清洵,唇瓣不禁勾起。
藍清洵錯覺在他眼底看見了贊賞,一時覺得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