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講道理——”
“本郡主需要跟你們講什么道理?”藍清洵歪著頭問,發髻垂下的金色流蘇璀璨奪目,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天真模樣。
眾儒生:“”
被氣的快沒了脾氣!
只能暗罵一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又憤憤瞪向江懷晏:“小人!”
自己不敢動他們,卻讓女子上陣。
這怎么掰扯?真要讓這女子掐著脖子灌湯,以后也別出門見人了。
士可殺不可辱!
“你們悠著點,別把人嗆死了,有個萬一,賠命是小。若是連累師兄們的身后名,說是被同門師妹灌湯灌死的,多稀罕詭異的死法,這可不能流芳百世。”
儒生們,氣的渾身更沒力氣了。
一個不注意,就有兩個人被灌了湯汁。
其他人見狀,知道躲不過,干脆就自己來了。
等看著眾儒生都吃了東西,氣的恢復了幾分人氣。
藍清洵道:“吃完了本郡主的東西就該給本郡主干活!”
干活?
有人義憤填膺的喊:“我等不知郡主究竟想做什么,但你實在不該助紂為虐。
我們如此,也是為了讓官府作為,交出鳳宴之。
郡主被人蒙在鼓里,差點丟了性命,難道不想把人找出來問個究竟?找回賑災的物資!”
藍清洵明白了,合著他們以為鳳宴之是被京郊大營的人包庇了。
藍清洵也沒解釋太多,如今說什么他們都不會信。
一揮手,讓護衛給他們發放東西:“說什么你們都不信,不如你們自己查好了。
是個男人就別在這兒窩囊躺,都跟本郡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