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問對二房一家不薄,以前衣裳首飾,但凡阿洵有的,也都會有清瑤一份。
徐向陽想讀書走仕途,她就把侯府在國子監的名額給了他。
想著男子在外行走交友,事關前途,所以吃穿用度上比清瑤給的體面還多。
結果就養出這樣的不知廉恥,理所當然?!
藍清洵給藍氏倒了杯水安撫,輕嗤:“合理損耗,五萬兩銀子的貨物,你輕飄飄一句損耗?”
“什么,五萬兩?!”徐二叔震驚,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藍氏冷笑一聲:“銀子的事情暫且不提,既然陽兒都這樣說了,你們就搬出去吧。
我一介女流,家里也沒個男主人,繼續留著你們在西院,瓜田李下,恐怕惹人閑話。”
此話一出,父子倆臉色都變了。
藍清洵跟著說:“想要官府放人,你們去求康郡王府應該更有用些。
讓他們不要阻撓京郊大營找人,只要鳳宴之回來,就能為二夫人洗清罪名。
畢竟,二嬸是把東西交給的鳳宴之。
康郡王府若是認這筆賬,把窟窿填上,對朝廷有個交代,我們也不會咬著不放,反正對于我們來說那些東西本就是要捐給朝廷的。
如今是朝廷要東西賑災,事關千萬百姓身家性命,已經由不得我們做主說算了。”
“什么,東西怎會在二公子那?那是被抬去郡王府了嗎?”徐二叔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像什么話啊,阿洵還沒嫁過去,你二嬸也是糊涂!”
藍清洵看了眼臉色難看的徐向陽:“二叔還是回去問問清瑤吧,我們就不耽誤你們搬家了。”
藍氏直接道:“送客!”
徐二叔父子被轟出正廳。
徐二叔沒有注意到兒子低垂著眼,雙拳攥著死死的。
愁眉苦臉的問:“這究竟是咋回事?
不是說宴之遇難了嗎,既然東西給二公子了,郡王府的人還回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