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宴之遇難了嗎,既然東西給二公子了,郡王府的人還回來就是了。
你娘也是真糊涂你也是,說話咋沒有分寸。
現在惹怒你大伯娘讓咱們搬出去,可怎么辦啊?!
先要東西,對先去郡王府把東西要回來。”
徐向陽猛的抬頭,眼底滿是憎恨:“我怎么了?大伯母從來看不起咱們二房!
若非怕人說她們涼薄,又怎會留咱們在西院?不過是為了沽名釣譽!
既如此,娘和妹妹用一些布施怎么了?他們不是喜歡裝大度嗎,這回怎么就不裝了?”
徐二叔震驚:“你,你怎么能說這種話?咱們這些年住你大伯母的,吃你大伯母的,她對咱們哪里差了?
你別忘了,你能在國子監讀書,全得虧你大伯母。”
徐向陽唇瓣動了動,滿臉的不服:“我們用銀子,他們得好名聲,各取所需罷了!
她又沒兒子,一個名額不給我,她難道帶進棺材?”
“你——”徐二叔覺得道理不對,但他沒有讀過什么書,說不出所以然來。
“不好啦,不好啦,二小姐遇刺啦!”
突然,有下人在遠處大喊。
父子二人具驚:“什么?”
大廳這邊,藍清洵正和藍氏商量要去各個店鋪巡視,讓藍氏教她看賬本。
央求藍氏給她請個教養嬤嬤回來,信誓旦旦決定要學規矩。
藍氏驚詫:“看賬本這個娘支持你學,但你要學規矩?上房揭瓦還講規矩的嗎?
自己家里不講江湖規矩,你只要不傷到人,打壞了屋頂,修就是。”
“娘——”藍清洵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