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打電話給我過去的朋友,但我們搬家后來往甚少,她又怎么知道我的蹤跡。
末了,她說了一句:
“初初也許是生氣了,等她回來了可得好好哄她。”
這句話宛如鎮定劑,江辭的情緒漸漸平穩了一些。
正巧公司那邊來了通電話,是合作對象的面談會,他馬不停蹄又趕回了公司。
一個上午,他給我發了很多條信息:
“初初,別生氣了。我忘了紀念日,以后會補給你的,就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初初,你去哪了?怎么都不給我一點提示?”
“乖乖回家,到家了之后給我發條信息。”
……
可是我們哪還有什么以后,我早就死在了昨晚,死在了那些不被選擇的瞬間。
中途,許音音來了通電話:“抱歉,但、但你能陪我去趟醫院嗎?”
江辭正看著我的照片心神不寧,下意識就拒絕了她的請求:“現在不行。”
“救、救救我。”許音音這次好像的確痛的厲害,連這寥寥幾字都仿佛無比艱難的從唇齒溢出。
下一刻,電話那頭再沒了聲音,她像痛暈了過去。
江辭皺眉試探叫了聲:“許音音?”
得不到應答,江辭始終放心不下,還是趕到了甜品店,在眾人的目光中把暈倒的許音音打橫抱起,送去了醫院。
許音音接連做了檢查,打了止痛針,才漸漸清醒過來。
睜開眼,她看著床前的江辭面露驚喜:“我就知道,你不會放下我不管的!”
江辭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站起身要走出去。
許音音著急忙慌的追上去,在走廊攥住他的袖口,可憐巴巴的抬眼看向他:
“為什么總是躲我?你明明很在意我,不是嗎?”
“你誤會了。”江辭薄唇抿成一條線,神情淡漠的拂開她的手,“前段時間是我太沒分寸,讓你產生了錯覺,抱歉。”
許音音眼里蓄滿淚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是因為你害怕初初姐誤會嗎?”
二人僵持不下時,一位醫生打破了這片詭異的氛圍。
“你是……沈遙初小姐的朋友?”她仔細端詳著許音音的臉,試探性的開口。
話落,許音音眼里閃過一絲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