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意識到了不對勁,江辭給我撥了幾通電話。
但無一例外,都沒能打通。
他有些煩躁,把許音音放在了甜品店,就立刻調轉了車頭。
那是開往我們家的方向。
他囑咐心腹安排好公司事務后,忙不迭下車走進家門。
“沈遙初!”江辭語氣焦躁,依舊一臉不耐,“我們到底還要冷戰到什么時候?”
原來在他眼里,我們只是在冷戰。
多荒謬。
江辭找遍了家里所有房間,就連閑置的雜物間也沒放過,依舊沒發現我的蹤跡。
他面色冷峭的扯松領帶,隱隱有種什么事已經脫離掌控的煩悶。
家里沒什么不同,只是唯獨少了我。
江辭視線偏移,終于看到了我昨晚精心準備的一切。
桌上有早已冷掉的飯菜,還有一個塌陷的不成形的蛋糕。
蛋糕上有兩個小人,燭火已然熄滅。
他匆匆調出手機備忘錄,看著上面赫然顯示的“六周年紀念日”,瞬間怔住了。"}